南宫君竹似笑非笑,好似心上人的身份背景震慑了目空一切的父亲,按耐不住的骄傲,溢于言表。
“对,太子爷儿楚平生!父亲,您现在还好意思说门当户对吗?”南宫君竹轻视着问道。
一旁的中年妇女,则也是满脸笑意,笑意越来越浓,好像为自己女儿的眼光而感到骄傲,欣慰。只是在旁一个劲儿的说道:“不错,不错!”
南宫问天的脸色并不好看,老脸有些挂不住,可以看出他的神情明显松动了,后悔了。可是几次脸色变换下,最后南宫问天不知为何咬牙切齿,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果断的说道:“太子爷儿,也不行!你和莫锋的事就这么定了!”
说罢,南宫问天拂袖离去,离去前,眼神浮现一抹黯然失色,只不过一闪而过,并没有谁注意到,注意到的只有他的娘子了。
而南宫君竹则是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南宫问天离去前的强硬态度,想要对着自己的娘亲开口说些什么,却还是没开口,只是盯着院门口,她怕南宫问天再杀一个回马枪儿。
中年妇女大概猜出南宫君竹心里所想,用手轻抚南宫君竹的手背,柔声说道:“好了,君竹,你父亲不会再回来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和娘说!”
“哼,他只知道家族家族,家族大于一切,却从没想过咱们的小家!”南宫君竹同样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中年妇女听到这番话语,面容严肃的说道:“君竹,你错了!你父亲只不过是没有做一个好父亲,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为这个家做过什么!”
而后,中年妇女眼神斜撇了一眼不远处的院落,继续说道:“我想,现在,你父亲也在为你的事烦恼吧!只不过他们男人发泄苦恼的方式可跟咱们不一样。你要学着体谅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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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一处偏僻的竹林中,有一石亭,亭里有一圆桌儿,还有两张小石墩儿。
掌管南宫家族的南宫问天便坐在其一的石墩儿上,在其圆桌儿上,摆着了几坛好酒,酒香四溢,香气满竹林。
南宫问天,并未拿杯,而是直接单手拎坛,仰头猛灌。
这酒是好酒,可喝酒的人却是忧愁。本该是好酒儿配个好心情儿,可奈何今日的南宫问天怎么也心情好不起来。
只瞧见有这一幕,竹林美如画,亭中男子也无话,烈酒下肚知辛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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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山林中的楚平生,依旧是过着那么个早上练功,再去摆摊儿,回来了在继续练功的日子。
倒是够枯燥,无味的!不过,已经三天过去,楚平生倒也是慢慢适应了。
枯燥,无味,楚平生便就找些有趣的事儿,想着法子让日子改变一些,有那么点乐趣。
瞧着儿,清早练过功,吃个饭后,楚平生便背着行囊哟呵道:“走嘞!下山了!”
远处站在木屋门口的风策不禁笑道:“臭小子儿,适应的挺快!”
不过,转头间,风策又想到:“我把皇帝的儿子带成这副奸商模样儿,全然没有了九五至尊的气势,皇帝会不会收拾我?”
随机,风策自问自答道:“我呸,什么叫奸商模样,这是返璞归真啊,大志在天下,而大志又藏在胸中,不表现出来,这不是返璞归真吗?这不是好事吗?”
说罢,风策笑眯眯的转身准备回屋。
却突然听见楚平生一声大喊,差点没把风策吓个半死。
风策大吼道:“你叫什么叫,你不是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