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呀!”季凡躺在床上**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双腿,今天对于他来讲这绝对是个值得庆贺和回味的ri子,一时之间季凡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当无意中目光落在书桌那厚厚的一垒书籍时,整个人立刻如当头棒喝清醒过来,是呀自己在这行里才刚刚起步,岂能固步自封,取得一点成绩就得意忘形沾沾自喜。
感觉到体力恢复差不多了,从床上爬起来下厨房给自己煮了碗方便面,很普通的康师傅红烧牛肉面,季凡吃在嘴里却觉得特别好吃,大口地喝光了最后一口面汤,**打了个饱隔,然后拖着有些慵懒的身体来到卫生间,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如同非洲难民般的排骨膘,舒服地站在淋浴喷头下冲凉,也许是因为今天特别兴奋的缘故,下面的分身开始张牙舞爪蠢蠢yu动,高昂地扬起龙头,看到这儿,季凡得意地哼起了那首脍炙人口的《亚洲雄风》,“我们亚洲,山是高昂的头啊……”
冲过凉整个人也jing神了许多,季凡坐在书桌前,随手拿起一本刚买的《古玩鉴定指南》埋头认真阅读起来,这是本文化底蕴深厚、专业xing非常强的书籍,但jing通书法绘画之道,对艺术形象的感知力比较强的季凡读起它来竟毫不吃力,犹如巨鲸吞水般大口大口地汲取着这知识海洋中的营养。
夜深人静,季凡这才合上书本,jing力充沛毫无倦意的他翻出《好太古碑》拓帖提笔临摹,说起这本《《好太古碑》拓帖还是季凡学习书法的引路石,正是这《好太古碑》把季凡引入了书法艺术的殿堂。
公元前三十七年,在季凡家乡所在的集安一带,产生了一个名为高句丽的王朝,历时700余年之久。现在的集安市,便是高句丽的王都遗址,在此留下了大量的遗迹文物,现竖立于集安公园内的《好太古碑》便是其最有代表xing者。《好太古碑》高六米有余,四面刻字,字大如碗,书法似隶似楷,是高句丽王朝为纪念第十九代好太王而刻,此碑至今已有1500余年,久被冷落在荒山野岭之中,直至清末的光绪年间,才被金石爱好者关月山发现,拓之流传于世,并传至京师,一时轰动书坛及收藏界,备受文人墨客青睐。
&天他随父亲到公园游玩,偶然间对竖立于公园内的《好太古碑》上似隶似楷的碑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父亲见喜爱,就想方设法托人为他弄了幅拓本,从此这《好太古碑》拓帖与季凡结下了不解之缘。长大以后,季凡也曾反复临习过王右军的《兰亭序》《平安帖》、颜真卿的《多宝塔碑》《家庙碑》、柳公权的《玄秘塔碑》、欧阳洵的《卜商帖》《张翰帖》《仲尼梦奠帖》、李邕的《麓山寺碑》诸法帖,但唯独对这《好太古碑》情有独钟。写满了四大张毛边纸季凡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手中的笔上床休息,睡梦中他梦见自己书写的字画成了受人追捧的珍品,在拍卖现场人们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号牌疯狂地十万十万向上加价,一副字画被拍成了几百万的天价,见此情景他在梦中忍不住得意地笑出声来。
清晨,季凡被手机设置的玲声准时振醒,起床简单洗漱完毕,噔噔噔下楼在楼下的小吃部对付了一口,打车来到火车站。大清早乘车的人不多,他在车上找了个空位,从背包里掏出书认真翻看,一本《典当基础知识》刚看到一半,耳边响起了列车广播员亲切的声音:“各位旅客,前方平安站马上就要到站了,有下车的旅客请您拿好随身携带的物品,准备下车。”
平安镇是季凡此行定远市的中转站,季凡合上书本站起身随着三三两两下车的乘客下了火车,镇子不大,火车站旁边就是长途客运站,季凡挤上开往定远市的客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汽车驶入了定远市区,季凡按照黄连君的要求给他挂了个电话,黄连君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你下车后在车站等着,有人去接你。”就匆忙挂了电话。
终于到站了,这大热天坐上四、五个小时的车真够受的,季凡老远就瞧见一人高举着接站的牌子夹在几辆拉活的出租车中间分外醒目,牌子上瘦金体的季凡两个大字字迹飘逸而又挺拔,这大概是老夫子的手笔吧!季凡面带笑容挤了过去。感觉到有人走近,举牌之人放下手中的牌子,露出一张清新脱俗的面孔,上衣穿着件白se的kapaa休闲t恤,下身穿着条淡蓝se的苹果牌牛仔裤,瓜子脸、柳叶眉、杏核眼、琼鼻、樱桃小口完美地搭配在一起,一个标准的古典美女,看见她靓丽的身影,季凡只觉得一股深谷幽兰般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
“你是季凡吧?”女孩轻启朱唇率先开口问道,她声音婉转动听,季凡听在耳中不谛仙音。
“对,你是?”季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