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不等严伦问起,便先自我介绍道:“我就是刘悠,严少爷不必受累前往澧县了,咱们就在此间谈谈可好?”
这就是刘悠?他还会功夫?严伦之前已经把刘悠看的颇高,但似乎还是小瞧了他!
“原来是刘爵爷当面,严伦向您见礼了!”严伦跳下马车,整了整衣衫对刘悠深施一礼,子爵是刘悠的最高身份,严伦便以此行礼。
刘悠摆摆手笑道:“严少爷要找我,我便来了,大家都忙得很,还是撤去了护卫边走边说吧!”
严伦也笑道:“正当如此!”
然后也不顾管家朝自己狂使眼se,挥手让护卫下马休息,自己朝刘悠走去。
刘悠心中也点了点头,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严伦的气度头脑可比他老子强上一万倍也不止!
两人并肩走出半里地,严伦才主动开口问道:“不知在下府上这几ri的事,可是爵爷让人做的?”
刘悠点头承认道:“不错,是我安排的。”
严伦又问道:“那爵爷是料到在下会去澧县,所以才在此等候?”
刘悠也笑着应道:“正是,看来我没猜错。”
严伦苦笑着一拱手,“爵爷一环套一环,在下佩服!我严家之前的所为实在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不知爵爷约我到此是要找个说法还是另有见教?”
刘悠想了想,实话实说道:“如果你严家仍是执迷不悟龟缩在凤凰城里,那我不介意让你府上今天少一个人明天少一个人,反正我有的是时间,玩个一两年也无妨,你说是不是?”
严伦心中惊诧,刘悠这一手真是狠毒!若是雷霆一击,严家挡不住也就罢了,大不了家破人亡,但刘悠这种手段却让人打心底里发寒!
这就像家里有一万两银子,一次xing让人抢了,要么哭天抢地要么直接找棵歪脖子树上吊,痛苦好歹是一时的。但要是今天少十两明天又少十两,虽然都不算多,可那贼人就跟来点卯似的天天不落,心里会是个什么滋味?
这就是钝刀子割肉啊!
“不过既然你有这个勇气来澧县找我,可见也是有担当的,比你老子强上很多,所以我打算给你严家一个机会。”
刘悠笑得很阳光,但严伦不知怎地心底里总是有着凉气往外冒。
“爵爷请说,本就是我严家的不是在先,只要我能做到的,定然竭力去做!”
“很好,我要你做凤凰城严家的家主,并且听命于我,就像……”刘悠故意拉长了声音。
严伦料到刘悠要将严家收为己用,但没想到却是要把自己扶上家主之位,心里有些恐慌又有些期待,“就像什么?”
刘悠哈哈一笑,指着远处道:“就像嘎龙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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