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睿笑着点头道:“不错,我家老爷就是诚王爷,想必那位宇先生已经知道了,可能是王爷没让他和你们说吧!”
刘悠有些惊讶是因为路上随便搭个便车救个老头儿就是王爷就这种事儿实在有些狗血,但雷寂似乎听过这位王爷的名头,问道:“马车里这位就是那个号称文武兼备的诚王爷?”
雷寂对自家王爷的定义很是让金睿满意,微微昂起头自豪道:“要说咱家王爷,年轻时候不光胯下马掌中枪在金关寻不着对手,就是作诗文的本事也是一流,先帝也是赞不绝口的!”
你家先帝要是赞不绝口怎么还让别的儿子继承皇位了?刘悠暗自腹诽着,身手在金关寻摸着不到对手那也简单,哪个没有眼力价的会去和皇子打生打死,生了也是死,死了更是白死,蛋是得有多疼才干这事儿?至于文采,刘悠只能报以呵呵一笑了,一个文盲率高达七八成的国家,才子也就那么回事儿。
“今ri王爷应该会为几位兄弟接风,明ri我再带二位兄弟去逛逛中京。”车马已到王府门前,金睿还有自己的差事要交,也不好再和刘悠雷寂二人多说什么。
两人也抱拳道:“辛苦金大哥了,自去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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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非一直在马车中没有下来,但自有王府中人牵走刘悠二人的马匹,又有人专人恭恭敬敬迎着他们入府安排地方住下,还各自安排了两名侍女,这显然是款待贵客的待遇了。
&n ren棍种进土里当花肥的。
正当二人百无聊赖雷寂考虑着要不要调戏一下伺候丫鬟的时候,便有下人来请赴宴。虽然ri头才刚西斜,但这些天刘悠几人都没怎么在吃上面花功夫,这番能在王府蹭上一顿饭也算是祭一祭五脏庙了。
跟着下人走到一处偏厅,又有一人迎了出来。这人年纪四十上下,魁梧雄壮蟒袍玉带,一脸的络腮胡子和李逵一般,偏偏说话却是文气的很,想必是受他老子影响的。
“二位贵客登门,不曾远迎,失礼失礼!宇先生已经在厅中等候了,就差二位了!”
刘悠见这人的打扮,想必是诚王世子无疑,不敢托大,先问道:“老王爷身子好些了没有?”
“得宇先生圣手,父王好多了!只是旅途劳顿有些疲乏不能待客,就由我代父王款待诸位了。”世子倒也没有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一来宇非的确是治了老爹的病,二来这三人里面有两个是清秋城那地方的弟子,客气一点也不算跌了身份。
刘悠赶忙客气道:“世子太过客气了,我与师兄不过举手之劳,当不得王爷和世子的礼遇。”
世子见刘悠并无倨傲只情,心想这小子也算上道,便笑着拉过刘悠道:“父王和我都仰慕贵师门久矣,今ri能见令师兄弟也算缘分,更何况宇先生有恩于我诚王府,若是失了礼数岂不惹人笑话!二位快快随我入席!”
席面自然是上好的,酒自然也是上号的,只是这一桌子十来个个冷碟二十几个菜,加上是地上那七八个二十斤量的酒缸,而桌边却只有寥寥四个人在座,实在是有些让人连筷子都不知道往哪下。
诸人落座,倒酒这事儿自然不用世子爷亲力亲为,拳头大的酒碗被满上后,世子先举杯对宇非道:“宇先生大恩,诚王府上下无不铭刻心中,我先干为敬!”
宇非虽是习武之人,却不是和尚,自然不忌饮酒,微微一笑酒到杯干,眼角却是发现刘悠对自己使了个眼se微微摇头。
世子赞了一声好酒量,再次举起侍者填满的酒碗,对刘悠雷寂二人道:“贵客迎门,我敬二位一碗!”
刘悠刚想推脱,宇非却先出声道:“世子,我这师弟自幼有疾在身,老师明言不可饮酒,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