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接着说道“我特别生气,想一气之下,全都杀了他们但是后来我看到,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很幸福,我的那个兄弟对她很好,当我看着她那脸上幸福的笑容时,我放弃了,后来我把我所有的业务都给了他,希望他可以好好的对她”
张伯说完之后,沉默的喝起了酒。
龙海也没有再说什么,此时似乎除了他们各自喝酒的声音,就只有簌簌的下雪声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此时的他们就像是诗句上的水墨山水画一样,凄苦冰寒中却又透着一种豪气与洒脱。张伯之所以能有这样的胸襟,才之所以回到在江河之下,选择了了此残生。
他最爱的女人和最信任的兄弟,背叛了他,换做任何人恐怕都会怒发冲冠,大开杀戒,然而他却选择了成全。
龙海看着如此默然平静的张伯,心底却是一直从难以理解到肃然起敬。因为此时龙海似乎从中悟道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爱一个女人,目的不就是要她幸福吗爱情并不是一味的占有,爱情更是一份成全和付出。
张伯就这样放弃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连同自己经营多年的事业也一并付出了,世间上怕是没有几个人会做到。龙海也自愧不如,男子汉大丈夫理应拿得起,放得下,但是哪个人不是都轻松的拿起,又有几个人会轻松的放得下吗
甘心吗愿意吗认命吗
要想开这些实属不易。换比龙海而言,对于欣然又何尝不是如此他自己这样的躲开龙欣酒店,其实就是不想,也不敢更多的和欣然待在一起。他怕自己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还不如这样远远的看着。
风雪呼啸了一夜,这一夜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彻夜无眠的。
魏昆把自己一个关在黑暗的房间里,似乎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手里一直紧紧的捏着那个护身符,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手里。
刘雪就这样走了吗似乎一直到现在,魏昆都还不相信这些事真的。
然而事实就这样发生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这个叫“刘雪”的人,现在的外面正在下着鹅毛大雪,冰冷刺骨,然而刘雪就这样被埋在了冰冷的地下,她孤独吗她冷吗魏昆在心里一直这样的质问着自己。
他曾经无数次的答应过刘雪,两个人要去看一场电影,然而终究还是没机会去看,而且永远也没有机会了,连这个小小的愿望,他都没有满足刘雪,可想而知这个男人能有多失败多可怜
欣然独自躲在被窝里,同样还在为刘雪的事情困扰着。
毕竟一个生命的离去,在活着的人记忆里,总会拿着这个死去的人,在自己的记忆拿出来一一过目,因为再不想,恐怕以后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第二天的清晨,艳阳高照。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地上厚厚的积雪,按照地面上原有物种的样子,披上了一层白色的衣服,银装素裹,皑皑夺目。街道上和公路上,已经被压出了路的痕迹,许多商店的门前都被打扫出了一条条小道。
河水的两岸亦是如此,从山脉到树林,从原野到草丛,到处都是白雪皑皑,粉妆玉砌。河水由于一直不断流动的,所以没有被冻上。
楚飞和度古正坐在一条游轮上,徐速前进。
两个人站在船栏边,看着两岸的雪景,兴致盎然。
“飞哥,我们这是去哪里呢”度古先问了一句。
“去见我一个朋友,龙哥”楚飞淡淡的说。
“龙哥就是龙海吗”
“是的”
“哦,然后呢你们要去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只要跟着我就好了,其他的事,不该问就别问知道吗”
“我知道了”
“飞哥,我我还有件事,很想问问你”
“恩,问吧”
“你当过兵吗”
听到这句话之后,楚飞扭过头看着他,神情略微有些紧张。迟缓了片刻,楚飞才说“没有啊,你看我像当过兵的人吗”
度古急忙笑着摇摇头“呵呵,没有啊我就是随便问问”
“你小子成天瞎想什么呢留着那个心思多学点东西吧”
“哦,可是我还有个事想问”
“我说你小子,有完没完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问题呢”楚飞有些不耐烦的说。
“我保证是最后一个了最后一个”
“好,最后一个了,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