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种植的是一人多高的柏树,中间是一条崎岖的土路。两拨人一路追击着,时不时的打几枪,慢慢的已经翻过了这个山坡,来到江边的空地上。
阿坤拉着毒蜂,走到了这里,前面就是浩浩的江水了,后面又是追兵,他们两个人已经无路可逃。
阿坤急忙说“大哥,你先走吧,我来断后”
毒蜂这个时候,也从身上掏出了一把手枪,对阿坤说“做大哥的,怎么能抛下你不管呢,我不走”
“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你还是快走吧”话音刚落,魏昆和大刚、斌子三个人已经追了上来。
阿坤即可开枪反击,他恨不得即可打光枪里的所有子弹,而这个时候在最前面的大刚因为躲闪不及,魏昆却拉了他一把,替他挡了一枪,魏昆的胳膊上中了一枪
大刚一看,魏昆的胳膊上溢出了血迹愤怒起来
大刚喊“来吧,兔崽子”他手里端着一把机枪,疯狂的扫射起来
阿坤和毒蜂急忙趴在了地上
而当他们站起来的时候,魏昆、斌子和大刚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
大刚看着受伤的魏昆,担心的说“头儿,你不要紧吧”
魏昆笑了一下“没事的”然后又用枪指着毒蜂和阿坤“你们俩还是乖乖放下武器的好,这样或许还能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我呸自古兵贼不两立,落在你们手里是个死,拼一下也是个死老子跟你们拼了”说完,他再次举起了手枪
大刚和斌子急忙开枪,而这个时候阿坤却挡在了毒蜂的前面毒蜂滚到了江水边阿坤回头看着后面的毒蜂,口吐鲜血,却还微笑着说“大哥”
“阿坤阿坤阿坤”毒蜂嘶喊着
但是阿坤已经倒地身亡。
毒蜂这个时候朝天空大声的嘶喊着,再次举起了手枪大刚和斌子急忙再次开枪,而魏昆想拉住他们两个不要开枪,但是为时已晚,毒蜂在胸膛中了两枪之后,仰天倒在了浩浩的江水里,顿时江水被鲜血染红了一片
大刚和斌子急忙赶到了江水边,但是毒蜂的尸体已经随着浩浩荡荡的江水,消失不见了
魏昆也跟了过来
“头儿,毒蜂不见了”大刚试着在江水里捞了几下。
而这个是魏昆的胳膊已经滴滴的落着血且脸色惨白
“头儿,你要紧吧快,快叫救护车”斌子急忙抚着魏昆。
魏昆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说“再找找,看看有没有有没有毒蜂的尸体”
“头儿,我们还是先送你上医院吧”说完,大刚把魏昆背在了背上。
浑浊而略显青翠的江水,浩浩无际,粼粼波光,刚刚还有一片的血迹,却很快就被稀释的看不见了只有远处那江天一色的烟波,依旧那般迷离而淡远。
一片片的杂草汀州、一颗颗的枯柳残杨、一艘艘的百舟千帆、一幕幕的斜阳云霞,似乎镶嵌在这江水中,亘古未变。毒蜂的急功近利,冲动暴躁,最终还是葬送了自己的一切,而不远处的山坡上,龙海正在拿着望远镜目睹着刚才的一切。
龙海和毒蜂其实原本属于一丘之貉,同为毒品的供货商,但是利益不同,所以才导致的阵营不同。毒蜂因为自己的丧兄之痛,所以斩断了龙海的一根手指,龙海却利用了他跟高志雄之间的交易,要他们鹬蚌相争。
站在龙海身边的小彬和小武,刚刚也目睹了这一幕。
小彬看着微笑着的龙海,笑着说“龙哥,终于报了这断指之仇了让这个小子再猖狂,这下到河里喂鱼去了吧呵呵”
“这是他咎由自取”小武跟着说。
“哼,毒蜂跟花蛇兄弟俩,就是太自不量力了以为有一点成就,就开始自不量力了”龙海接着说“胡哥在那边除了花蛇,我在龙泽除了毒蜂,这些可算是斩草除根了呵呵,这次看这个向彪还有什么话要说呵呵”
龙海带着小彬和小武两个人回去了。
粟谷村中,徐婉青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出发了
她一身紧身的皮衣,浑身上下都透着妩媚和性感。
她手里提着一个皮箱,坐到了一辆车子的后排,看了看手表,然后对司机说“走吧”车子即可扬起了起步的灰尘,向远处急速开去。
楚飞一个人在这里,不知道哥哥有什么安排当他把这个任务交给她的时候,其实什么也没说,只说了这个人抢走了粟谷帮的一个客户,一般这样的话的意思就是除了他。所以徐婉青还是照往常一样的开始行动。
但这个巴达,不同于花蛇,花蛇只不过是近几年刚起来的后起之秀,没有什么根基。但这个巴达在泰国,怎么算也是有个十多个年头了所以他的关系和势力,在曼谷应该说盘根错节,深不可测。
仅凭着一个徐婉青可以完成任务吗
车子在颠簸的山路上驰骋着,路后面扬起的灰尘犹如一层层浓雾,阻隔了徐婉青与家的距离。虽然这个如冰如雨的家,没有什么温暖可言,可总归也是她称为家的地方每次被派去执行这样的任务,每次都会不知道能否还可以回来。
而徐婉青靠着车窗玻璃,一副怅然若失的感觉,不知道心里在牵挂着什么
或许这一切都是遇见楚飞之后,才有的念头和想法。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的司机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她,说“这位女士,不介意的话我想请您坐到副驾驶位上”
徐婉青一抬头,这个司机居然是楚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