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图样,不是别的,正是水新腰后那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纹身,被水渐默记下来,又增大了数倍画出。
水渐腹诽,这图已经够清楚,真叫凌徽去看水新的屁~股,说不定还没这个清楚,何况,自家师弟的屁~股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呢,凌徽这女人,要求太多!
“等一等,”凌徽绕到水渐身边,笑问,“水兄弟是来参加江南盟比武的吧?不如这两天先在我这里住下?”
水渐道:“多谢夫人好意,不过我们人多,还是不麻烦了。”
“人多正好,我这宅院西边有几间空房,我这就吩咐人去收拾了,你们好不容易到菱州来一趟,怎么好去住客栈,反正比武大会还有十几日才开,趁着这空下来的日子,把周围好好游玩一遍,我做东。”
“我们人多,又都是年轻师弟,莽撞不懂事,怎么好住在这里,多谢夫人好意,还是不麻烦了。”
水渐坚决推辞,凌徽实在是挽留不住,只好把他送出门。
这边送走了水渐,凌徽回到小楼中,有侍女上前低声禀报,凌徽神色一凛,走进楼内,上到顶层,窗边,一名灰衣人正站在那里。
“灰影使。”凌徽欠身一礼。
灰衣人转过身,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吧?”
“都照影使的吩咐说的。”凌徽道。
水渐回到乌篷船上,只见水静一人在船上发愣。
水静见水渐来了,立刻高兴地站起来:“大师兄!”之后便把三个开溜的人说叨了一通。
“他们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我们先去客栈定房间。”水渐道。
水静立刻说好。
两人找到菱州城中一处较为僻静的客栈,定了三间房。
天色暗下来时,水渐叫水静去分手的地方等着,他去城里热闹的地方找找人。
水渐把城里的大街找了一个遍,终于找齐了三人,曹柳儿钻在打铁铺里看人打剑,水新和水临则挤在名妓柳月的舞台子下面看跳舞,水渐是拎着后面这俩人的领子,把他们提出来的,四人回到客栈中,曹柳儿单住一间,自己去洗洗睡了。
“你们两个去那间,老实呆着,我去找水静回来。”水渐道。
水新一把抱住水渐的胳膊:“不,我还要和你一间。”
水渐一怔,那边水临的脸立刻黑了。
“上回你说要帮我打通全身的穴道,现在才打了一半,今天晚上继续。”水新道。
水临惊讶:“打通全身穴道,那可是相当耗损精神的,大师兄你……”
水渐微笑道:“那便我们一间,水临,麻烦你去东边河道里,早晨分手的地方,把水静叫回来。”
水临看看水渐,又看看水新,不太高兴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