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回来了,我知道,你不会回来了,可是我会用我的余生,来等待你,等待你回来。”
叩叩叩……这个时候来的人,九华早就猜到了是谁。
九华擦了擦眼睛,前去开门,随后冷着脸又走到了石像前。
“主子,隐族没有你不行啊,还是跟我回去吧。”年迈的石头叔,跟着九华进了屋内,一脸惆怅,年少的族长抛弃了整个隐族,跑到了偏僻的圣女庙来干起了打杂。
“我是不会回去的。”他回答得决绝,
石头叔焦急问道:“主子,你若离去,我们整个隐族,该怎么办啊?”
九华仰头看着石像,而后说着及其不负责任的话:“这些日子你不是管理得很好吗?隐族就交给你来打理了。实在不行,你就可以培育一个新的继承人,这不是不是很好吗?”
九华这番将石头叔气得够呛,
“可是隐族,向来是一脉相传,不能到了你这一脉就断了!”
九华冷着脸,接着道:“不送。”
石头叔没有想到九华会说这样的话,跺了两脚之后,道了句:“孽缘啊,孽缘!”之后便气哄哄离开。
石头叔走了,九华再一次将大门紧闭,一个人在圣女庙,时间漫长而又寂静。九华又开始了打扫,传来窸窸窣窣的打扫声。
石像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只见石像的眼角,掉落一滴泪珠。
这边锦弦与袭楼正在恩恩爱爱,锦弦脑海中白色的光芒一闪而逝,而后听见了降寒的声音,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再见。“
锦弦一愣,作为降寒嘴亲近的人,锦弦当然能够理解降寒,这个世界不适合降寒,而琼崖还有什么东西在牵挂着她。
锦弦心里既悲伤又感动,心里五味杂陈,她对身边的袭楼说道:
“袭楼,降寒离开了,她不在我的身体里了。”
袭楼疑惑,而后问了句:
“她为什么会离开?”
“我想,许是琼崖有什么东西牵住了她的心。“
“这样也好,在这里,身体内住着两个灵魂的人,医生叫他们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了!是人格分裂!老婆你以前一直是人格分裂!哎……别打!“
锦弦在听见袭楼的话之后,抄起身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好啊!竟然敢说我是人格分裂!讨打!“
袭楼一边躲闪,一边求饶,场面真是热闹,都说是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袭楼可是知道了,
这样上上下下绕着客厅卧室跑了好几圈,跑得二人气喘吁吁,这才停下来。
二人看着对方满脸汗珠的模样,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