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红的喜帕遮住了锦弦的大部分视线,锦弦不知对面的袭楼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她僵硬的与袭楼面向对面的司仪,
第三声高昂的声音响起:“一拜天地!”
这一段时间在锦弦的心里并未有什么意义,短暂的时间在锦弦的心里十分漫长,终于一声“送入洞房。”之后,锦弦被不知什么人扶着送到了一间不知道的房间。
四周有香薰的味道,锦弦终于等到了一声关门的声音,她连忙将喜帕掀开,看向四周,锦弦不懂为什么新娘要这样,盖着一个红色的盖头,遮住新娘的视线。这大红的喜帕上用金线绣着一只飞翔的凤凰,十分惟妙惟肖。
锦弦将这喜帕扔到一边,凤凰又如何,在毕方的眼里,没有人能够与自己相比,这是作为一只兽,曾经的神兽的骄傲。
这房顶突然传来一声碎裂的声响,而后一声碎裂的声响,房顶破裂,一个黑色的声影从房顶冲了下来,
锦弦冷哼一声,伸手正要发功,身体内空空如也,浑身也是一阵绵软,这种熟悉的感觉锦弦发生过,
一个大的麻袋从锦弦的头顶罩了下来,一片黑暗中,锦弦昏昏沉沉的被人扛在肩上,而后不知去到了那里。
一阵颠簸之后,锦弦被人摔在了一个柔软的床上,锦弦没有感到恶意,随后有人替她取掉身上的麻袋,这样将人装在麻袋里,这样没有礼貌的做法,锦弦想不到是谁。
直到锦弦身上的麻袋被去掉,锦弦的眼睛却很难睁开,眼皮不停的挣扎想要睁开,但是这简单的想法根本做不到。
“哎。”
锦弦听到了一声遥远的叹息,这一声熟悉的声音。伴随着一阵熟悉的香味,以及一声开门声,以及脚步声,锦弦已经猜到了是谁。
“要不是我快马加鞭得赶过来,你就真的成了袭楼的人了。”
锦弦躺在床上,被身旁的人整理了床被,盖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语气突然愤怒起来:
“哼!袭楼估计怎么也算不到我会这样将你带走,估计也想不到我会这样提前赶过来。”
没错,这个人就是飒羽。锦弦浑身的力气想要回来不是不可能,这只是时间的问题。锦弦思来想去,不能明白飒羽做这样的事情,难道就没有考虑自己的感受,还是他这样做只是想要满足他自己的一己私欲。
“哎。”
他又是一阵叹息,坐在锦弦所躺着的床边,突然又没有了声音。
锦弦正在和自己身体内所失去的力量暗暗较力,并未在意这一切。
飒羽看着锦弦的脸,莫名竟然流下泪来。这期间发生的所有事情,注定让他与锦弦的隔阂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