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想要的安定生活又泡汤了。”锦弦的语气像是十分遗憾,但是却一脸笑意,皇帝一副似笑非笑的看着锦弦,
“呵呵,只要你守护好琼崖,我许你永世的安定生活!”永世的安定生活,锦弦因为这一句话,神色亮了起来。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这一切就像是回到了原点,锦弦的手握住粗糙的护栏,心中缓缓宁静下来,
“还请陛下放了袭楼。”皇帝笑了笑,
“自然是要放的。”雨停了,虽然冬天已经渐渐离去,带着冬日的气息的冷风带着萧瑟吹来,依旧让人为之一颤。锦弦还未开口,只听皇帝抬起手,指着远处,
“只怕来救你的那个神秘组织早就过去了吧。”锦弦顺着他的指尖望去,远处对峙的分站两方,时时刻刻都有要交战的危险。
锦弦心中着急,却又想起若是自己孤身一人去,定然是不可能解决这场风波的,唯一能够化干戈为玉帛的人,则是这旁边的皇帝,皇帝没有说话,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 高深模样,锦弦皱了皱眉头,
“那请陛下随我走一趟。”
“自然。”皇帝伸出手,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锦弦一把拖住胳膊与后腰,从高往下飞去。
“啊!!!”皇帝初次接触这种从高往下的跳跃与飞行,吓得在空中尖叫的几声,而后紧紧闭上了眼睛,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传来,转瞬间,他的脚尖已经轻轻接触到地面,他诧异得睁开眼睛,不远处站在对峙着,九华站在前面,俨然有要冲过去的样子,
九华还未发现锦弦的到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而对面的士兵早就发现了一身明黄色袍子的皇帝,和锦弦一同从高处缓缓飘下,他们立马跪在了地上,高呼万岁,而九华还在云里雾里,手腕处被一双冰凉的手握住,这是熟悉的温度,他心里一喜,连忙转过头去,果真看到了锦弦熟悉的面孔,当然也看到了站在锦弦身边的皇帝,皇帝脸色苍白的样子,让九华分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
“谢谢你,不过现在一切都解决了。”锦弦的语气轻松,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九华看到锦弦与皇帝并肩而立,心中虽然不解,但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是不能问的。在九华的眼神示意下,隐族的人缓缓退了下去,消失在这一条街道上,
在皇帝的示意下,士兵们将袭楼放了出来,当然仅仅是因为皇帝的命令,而他们心里却十分不痛快,准备了这么久,说放就放,这怎么能够说得通。当然在场的众人不可能注意到一些小兵的心理活动,袭楼被从囚车里抬了出来,锦弦连忙将袭楼扶住,此刻的袭楼正在昏迷当中,浑身血痕,九华也连忙上前将袭楼扶住,
“陛下,你此番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锦弦没想到皇帝竟然下了那么重的手,在袭楼的身上竟然没有一处是好的。皇帝脸色也不好看,这次确实是他做错了,如今他只有道歉。
“朕做错了,不过袭楼的伤只是皮外伤,而且,每日我都会让最好的御医为他上药,我做这些不过是想逼你早些出来罢了。这囚车上我也花了不少功夫,如今也是白费了!”皇帝走近囚车前,轻抚囚车的木质栏杆,这每一处都是他的心血,每一处都是他亲手设计而成,他自然是舍不得的。
“你知不知道,我无数次想杀了你,现在我更想了!”锦弦怒目而视,却换来皇帝的一记灿烂笑容,锦弦冷哼一声,便要与九华就要离开,没想到皇帝又开了口。
“这位公子是谁?为何不能以真面目示人。”锦弦看向九华处,九华虽然蒙着面,锦弦却知道是九华,然而皇帝却并不知晓。锦弦看了眼九华,九华的眉头皱了起来,锦弦知道,桃花源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九华是桃花源的首领,不能让皇帝知道九华拥有这样的一只队伍,若是被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陛下,这是我私下组织的一只队伍,他不过是我的一个手下罢了。陛下难道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如今锦弦与琼崖的生死息息相关,皇帝若是不相信锦弦,那他就是自找罪受了。
“呵呵,哪里,原来是锦弦的手下,我当是哪个不知名的暗处势力呢。”皇帝依旧是一脸笑容,
“陛下若是没有什么吩咐,我们就先走了。”锦弦的面色如常,看着蒙着面的九华,会心一笑。而九华缓缓将头低了下去皇帝微微颔首,看着九华和锦弦带着袭楼消失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