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
锦弦从厨房端出一碗焦黑的,勉强能称之为饭的东西,示意袭楼看,袭楼伸手接了过去,看着那色泽都没有能够吃下去的**,锦弦拿了双竹筷,递给袭楼接了过去,然后看了眼碗里的不明物体,深吸一口气,用筷子夹了起来,看着锦弦期待的目光,袭楼笑了笑,深吸一口气,将那漆黑的东西塞进了嘴里。嘴里蔓延开的是一种袭楼说不出的味道,袭楼勉强嚼了两口,咽了下去。
“怎么样?”
锦弦其实能够猜到这饭的味道,可她就是想听袭楼说出来,
“还行。”
锦弦听见袭楼勉强说出这句还行之后,笑出声来,而后从袭楼手里接过那一碗焦黑,也夹了一块放进了嘴里。锦弦皱了皱眉,而后立马跑到一旁,弯腰将嘴里的东西呕了出去,
“怎么这么难吃,比我想象的还要难吃。”锦弦直起身来,将这碗焦黑的东西连同碗扔出去好远,锦弦心里有些气愤,袭楼慢慢走了过来抬起袖子,给锦弦擦了擦嘴角,笑着说道:
“我忘记了我的夫人,也忘记了夫人不会做饭,为夫失职了。”
锦弦愣了愣,而后脸莫名的红了起来,
“作为夫人,怎么能不会做饭给相公吃呢?”
锦弦低下了头,脸上的热意不想让袭楼看见,奈何袭楼托着她的下巴,锦弦顺着下巴上的轻柔力道抬起了头,果不其然看到了袭楼的满眼笑意,偏偏这袭楼长得又十分入眼,锦弦不由得想多看两眼,没想到锦弦这一看就沦陷在袭楼温和的眼睛内,这才是袭楼.......这不是那个冰冷的尘月。
锦弦的心里既有些心酸又有些幸福。尘月忘记一切才是最好的办法,有一种药叫忘流年,这药没有解药,锦弦给了飒羽一颗用给鸾歌,又给尘月吃了一颗,让尘月忘记了所有人,包括锦弦。
锦弦的眼角感觉一片沁凉,袭楼突然的一吻吻在了她的眼角,轻轻的一吻,又立马分开。袭楼的脸上竟然也是,
袭楼看着锦弦淡红的嘴,轻轻的吻了下去,缓缓闭上了眼睛。这一刹那锦弦脑海里所有的思想皆灰飞烟灭,而后锦弦长大了眼睛,看着袭楼如玉的俊脸就在眼前,眉如远山,高挺的鼻梁,眼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犹如两片轻盈的羽毛。锦弦脑海空白良久,而后袭楼的眼睛突然睁开,如色如墨深如潭的瞳孔锦弦心里一惊,推开袭楼向后退去。袭楼轻笑,
“你竟然睁着眼睛!”
锦弦轻抚自己的嘴,而后倔强的说道:
“有谁规定.......不能睁眼睛。”
“我规定的。”、
说完袭楼又一把将锦弦拉到了怀里,看着锦弦的如花容颜,又深深的吻了下去,锦弦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眼睛被袭楼捂住,不透一丝光亮。锦弦的心里有些惊慌,袭楼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暖暖的,痒痒的。而唇上软软的,凉凉的。像是一片雪花落在了唇上,在这满是黑暗的世界,锦弦心中再一次沦陷。
这一吻,就像是要地老天荒,怎么也不够,袭楼的两片薄唇不停在锦弦的上嘴唇上辗转吸吮,不时用舌尖轻舔,锦弦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跟随着上嘴唇的麻意,而僵硬起来,最要命的是心里泛上来的一阵不知名的的感觉,直接将她所有的意识给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