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袭楼已经气不可耐,却又无可奈何。
又将手中长剑握得更紧,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同意鸾歌的意思。
“哈哈哈!鸾歌,你未免也太高看了自己,你看看这高台之下!”
锦弦高亢的声音自高台之下传来,锦弦的声音貌似对鸾歌很起作用,鸾歌的表情立马变得难堪!高台之下匈于的士兵已经齐刷刷倒地,不停挣扎,面色痛苦,琼崖百姓早就一哄而散,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偷偷摸摸的看热闹。而锦弦已经摘掉了面纱,神情高傲冷漠的站在那里!
“哟!这是谁啊?大家知道吗?”
鸾歌对着所有人说道,她想拆穿锦弦的真实身份,若是锦弦想安安静静和袭楼过日子,那就只能放弃如今这个圣女的位子,鸾歌拿着看好戏的眼神望着身姿挺拔的锦弦,
锦弦冷哼一声,答道
“那大家知道,站在高台之上用剑对着陛下的是谁吗?”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若是鸾歌将锦弦的身份讲出来,那锦弦也会将他的身份公之于众,一个救皇帝的圣女,一个杀皇帝的晋安王之女!都是尴尬的身份,如今是狭路相逢,就看谁敢霍地出去了,锦弦模样倒是很戏谑,虽然隔得远,却能见到锦弦的略带嘲讽的笑。大红的衣衫在冬日的太阳下,犹如火色流光,让人撇不开眼。袭楼终于等到了锦弦,他与锦弦的分离就像有了一个世纪,导致如今看着锦弦的脸十分陌生,不似从前。
“皇帝与我又没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对他我无所谓,只是你的身份不只是我知道哦。”
“够了!”皇帝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对着鸾歌说道:
“鸾歌!你还想一错再错吗?”
鸾歌没想到这皇帝都知道自己是谁了,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这一切!鸾歌反而将手中的剑刃靠得更近了些,皇帝本就养尊处优,皮肤白皙,被这锋利的剑刃一碰,霎时一道鲜红的红线出现,并留下纤细的一道血线。
“一错再错?你倒是告诉我我错在哪?我抢我想要的东西有错吗?”
锦弦撇了撇嘴,这种思想的人不知父母是如何教育出来的,
“你没错,错的是你娘,你娘就不应该将你生下来。”
这一句话说的实在太讽刺,直接让鸾歌的怒火直冲头顶,鸾歌的手开始发抖,怒目对着锦弦
“锦弦!你杀了我晋安王府满门,如今我还让你活着真是太慈善!”
看来真的是将鸾歌惹怒了,想要先解决皇帝再与锦弦决斗,当她正要下手,身后的袭楼一剑刺来,鸾歌有所察觉,立马侧身,袭楼已经将皇帝拉倒安全范围之内,鸾歌手臂一阵刺痛,却看手臂上白袍已经通红一片,她捂住伤口道:
“袭楼!好歹我们也做过一日夫妻,你怎可这样对我!”这皇帝都知道自己是谁了,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这一切!鸾歌反而将手中的剑刃靠得更近了些,皇帝本就养尊处优,皮肤白皙,被这锋利的剑刃一碰,霎时一道鲜红的红线出现,并留下纤细的一道血线。
“一错再错?你倒是告诉我我错在哪?我抢我想要的东西有错吗?”
锦弦撇了撇嘴,这种思想的人不知父母是如何教育出来的,
“你没错,错的是你娘,你娘就不应该将你生下来。”
这一句话说的实在太讽刺,直接让鸾歌的怒火直冲头顶,鸾歌的手开始发抖,怒目对着锦弦
“锦弦!你杀了我晋安王府满门,如今我还让你活着真是太慈善!”
看来真的是将鸾歌惹怒了,想要先解决皇帝再与锦弦决斗,当她正要下手,身后的袭楼一剑刺来,鸾歌有所察觉,立马侧身,袭楼已经将皇帝拉倒安全范围之内,鸾歌手臂一阵刺痛,却看手臂上白袍已经通红一片,她捂住伤口道:
“袭楼!好歹我们也做过一日夫妻,你怎可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