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袭楼这才注意到岸上的大榕树上坐了一个穿着绛红色纱衣的女子,面容堪为天人,妖媚中带着清丽脱俗,而那女子的白生生的脚丫正露在空中,不停地晃啊晃,
“公子中了媚香,若是不找个人解毒的话,就会不能人道的.......只不过公子你能忍这么久,还能保持清醒,已经算是不错了。”
不能人道,袭楼的眉头皱的更紧,侧头只对着那双白生生的脚丫抱了抱拳,强压住身体内的不适。
“请问姑娘可有法子,解我身上的毒?”
那绛红纱衣的女子直接从树上跃下,赤脚踩在了满地的枯草上,慢慢走向水塘边,却在水塘边止住脚步,优雅的蹲下身子,双手环在小腿外沿,目光干净的望向水里泡着的不敢看自己的袭楼。
“有是有,只是你愿意与我共来一场白日**吗?”
这女人居然用这么单纯的眼神对着他,说出犹如青楼妓女般放浪的话来。
袭楼身子一颤,立马转了过身去,水面惊起水花和涟漪,袭楼背对着姑娘,却微微侧着头说道:
“姑娘说笑了,且不说我到时不能娶姑娘为妻,白白污了姑娘的清白,再者说,姑娘与我本就不认识!”
那女子的笑从袭楼的身后传来,还是那么悦耳动听,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随意开玩笑的人吗?公子再不做决定恐怕就要不能人道了......”
当她说完那一句不能人道之后,身子突然诡异的飘到了袭楼身前的水面上,却依旧是那个蹲着的姿势,水面上一点波纹都没有,可她就蹲在上面,就连脚都没有湿。
袭楼却被这么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的女人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去,惊起了更大的水花,溅得自己的头发也湿了个透。
那女人笑得更加开心了,她的笑,渐渐和锦弦的狂妄重合,不知是不是因为中毒的原因,隐隐约约觉得锦弦与这位姑娘容貌相似,可袭楼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他感觉猴头一阵腥甜,坚持了这么久,确实应该倒下去了。
“袭楼......尘月,你来这凡世,是为什么?”
女子立马伸手抓住袭楼的衣领,不然由着袭楼这样倒下去,估计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
女子在水面上站了起来,赤足踏水而行,一路将湿答答的袭楼拖上了岸。
一挥袖,水塘边募然出现一方小木屋,木质的屋檐,女子就那么将袭楼拖了进去,踏着吱呀作响的木质地板,女子一把将袭楼扔在了床上。砰的一声响,袭楼只是闷哼了一声,紧皱了眉头。女子来到床边,盯着袭楼的脸,神情越来越悲愤,眼神也阴骛起来。却掏出怀中药丸,塞到了袭楼嘴里。
女子站了一会,慢慢将身上的绛红纱衣脱去,露出月白的肚兜,以及光洁的后背。然后一挥袖袭楼的衣衫也是尽褪,而且本来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女子就这样躺在袭楼的身边闭上了眼。
袭楼迷迷糊糊的醒来,觉得自己的身上的毒好了大半伤也半好,却不想摸到一个带着淡淡体温的躯体,袭楼手一顿,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果真身上什么都没有。
袭楼的手像是被烫了一般立马收了回来。难道自己在药物作用下真的对这位不知名的姑娘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袭楼心中又想起与自己有约定的锦弦,自己承诺要娶得人是锦弦,如今虽然与锦弦闹着矛盾,可自己的心里还是期盼着自己能与锦弦能有机会复合,让锦弦为自己穿上那件大红色喜服。如今这位姑娘可该怎么办?
袭楼转头,那姑娘只穿了月白肚兜和亵裤,躺在一旁,貌似睡得很熟。
袭楼立马将头转过去,不敢再看。
若是自己就这样偷偷跑掉,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袭楼只好叹气,穿上掉在地上的衣袍,背坐在一旁的桌子旁边,等着那女子苏醒。
那女子睡了很久,直接从天明睡到天色泛黑,才生了个懒腰坐了起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袭楼的背影,她却像是早就料到一般冷冷一笑。
袭楼听见动静,却不转身。
只是用冷漠的口气开口说道
“姑娘,我本不愿占你身体,奈何神志不清......”
“呵呵......”
女子笑得妖娆,不顾自己依旧衣衫不整,光着脚丫下了床。走向袭楼,袭楼能听见她轻盈的脚步踩着地上的轻微吱呀声向自己靠近。最后女子整个身子趴在袭楼的背上,魅惑的说道
“难道,袭楼......不愿对自己做下的事情负责任吗?”
袭楼不明白自己今日是着了什么魔,怎么女子都要往自己身上趴来,那女子却就着趴在袭楼身上的时候,一挥袖袍,点亮了桌上的金丝拉花桐油小灯,袭楼看着那桐油小灯,皱眉道:
“你......”
袭楼想说她怎么知道自己是袭楼,转念一想解决当前之事才最要紧。
“对不起姑娘,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我会尽力做到。”
女子冷哼一声,不再趴在袭楼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