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猜出了丁凝口中的她是谁。
不知道她是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他心里有点焦虑,没出声,只从湿滑得一塌糊涂的蜜xue里掏出情香滚滚的手指,又挺着滚烫在她外面磨蹭,准备下一次的挺进。
她不放弃,又用脚趾头去踢他一下,继续唠里唠叨:“你……跟我不在一起时,对别的女人也是这样吗?”
腿间的男人身体一滞,停了下来,敷衍着唔两声:“没别的女人。”大手一赶,将雪~峰挤到嘴边,叼住蓓~蕾,在口里吮嚼……
用尽一切转移她的注意力。
丁凝高兴了。
她一高兴,就喜欢玩花样,一玩花样,节操就忍不住破表,把他肩膀一推,翻身坐在他胯上,扭了扭屁股,压得已经消下来的邵小二又腾腾抬起了脑袋:“我要骑马!”
邵泽徽忙不迭点头,就怕她变卦不骑了,扶住她的腰,不让她下来,瞥了一眼卡在她漂亮的肚脐眼上摇来晃去的兄弟,大方得很:“给你骑!想怎么骑都行。”
她双手一蜷,握住直挺挺的邵小二,一头坐下去,正吞住肿紫浑圆的脑袋壳儿就吞不下去了,还差点儿被把他折断,疼得冷汗一飚,连忙把她腰往上抬一点,再往下慢慢送,温柔地迎接她异常粗鲁的小妹妹。
她一点点把它吃了进去,时不时发出饱足的呻-吟。
他被她咬得吃紧,千百张小嘴在吸着自己一样,喉咙一松,喘吼出来,挺腹耸上去,倒行逆施地猛力插去!
这是离她最近的体位,让他每一次都能顶到她最里面,头略一抬,甚至能亲眼看见自己和女孩结合处的yín姿艳态。
她坐在自己身上,半耷着睫,眯着眼,双手交叉撑在自己健硕的小腹上,在噗叽噗叽的水声摩擦声中,高低起伏着,像个妖媚的精灵,吞吐着自己阳刚地带的彪武肉龙。
他一上一下地进出她丰~肥白嫩的私~处,力气一重,偶尔翻出湿淋淋的两瓣花儿,又晃得胯腹上的人东倒西歪,叫他看得丹田滚热。
他抱住她柔软腰肢,箍紧她,享受她给予她的极致盛宴,一直到她最后趴到他身上,呼呼喘气……
第三次去摸抽屉时,邵泽徽拿出的是一瓶黑瓶延长剂,往中途罢工的邵小二噗呲噗呲喷了两下。
一股半麝半果的味道在鼻下萦绕,腿中央的疲软东西又开始斗志昂扬,处于巅峰状态了!
她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狠狠又推一他把:“这是yín~窟吗——你到底准备了多少东西——都肿了、肿了!”
他就怕她不肿!
那微微分开,略略肥胀,合不拢的嫣~红小花~瓣,一股股地朝外吐着精华,沿着红哧哧的股~缝往下淌……这景色,才能说明她是怎么被他横来竖去地疼爱过!
他不仅不出去,还把手滑下去,在结合处将她的私密往两边扩,方便自己塞得深入,陷在她已经爱潮弥漫的小花园里……
再次灌满之后,她感觉有什么滚热大力冲~she进来,又汩汩淌了出去,昏沉沉间,指甲掐进他腰里迷糊大喊:“二叔——不准再欺负我——不许骗我——”
他撞了两下,用行动来回答“好的”两个字,把她腰身折叠供起来,忍不住抖着威武的枪头,把她耸到了床背上,上半身的思维能力,已经没了,又在浸泡得软稀的小洞~穴里不走,抖着最后的残液,喂得她饱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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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劲安出境康复的飞机,定在了这天早上十一点。
疗养地正是在之前给他伸出橄榄枝的学校所在州。
丁凝早上送行时,路上堵车,急得一身热汗,终于赶到机场时,看见熟悉的身影,扬着脖子,东张西望。
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很惊喜,他是不是已经记起自己了……
郭教授去拿登机牌了,郭劲安看见女孩走过去,面颊一动,突然笑了,松弛了下来,可笑容过后,眉毛又拧了起来。
她抱住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郭劲安先开了口:“对不起……但是,我会,努力记起你的。”
他很讨厌自己,为什么单单只忘记了她。
这个女孩不像是个一天到晚喜欢愁眉苦脸的人,但是醒来后每次看见自己,都在流眼泪。
跟她见面后,又知道爸爸安排自己出国,他一直悬着颗心,他那这种情绪视为:担忧,难舍。
直到那天,一个表情严肃的男人敲开了他的病房门……
郭劲安这种情绪突然缓解了。
他会回来的,不知几时……但一定会。
几万英尺的云海之上,郭劲安仍然这么坚定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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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郭劲安,生活好像暂时清空了一些。
功课已经慢慢拿得下来,包括外语这门,按照郭劲安教的法子,也上手了一些,但每天帮自己温习补课的人已经不在了,总好像缺了一块。
又开始办理离校手续,办起来出乎意料地挺快,行程大约安排在年后。
离开前,丁凝做了几件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肉鬆扔了一个手榴弹,文取星扔了一个地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