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宁宇的眼里充满了不甘与不解,而冷肖则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意。
“秋沫。”冷宁宇抓住她要取筷子的皓腕,声色严厉的说:“你想离开这里吗?”
秋沫这一年多来受到的委屈,他悉数看在眼底,但是他情愿相信自己的大哥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对她好一点,可是,他错了,他竟然可以残忍的让她在院子里罚站,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她还不知道受过什么委屈,他认识秋沫的时候,她才十八岁,单纯的像张白纸,他大她两岁,自然的像哥哥一样照顾起她来。
这句话一问出,方方正正的餐桌上的气氛顿时冷固下来,聂荣华浑身一凛,轻叱自己的儿子:“宁宇,你住嘴。”
“妈,你不要替大哥说话,大哥是怎么对待秋沫的,你看得比我要清楚。”
“这是你哥的家事。”
冷肖阖黑的目光从秋沫苍白凝脂般的脸上掠过,她一直低垂着头,轻柔的发丝顺从的搭在细长白晳的脖颈上,从这个侧面看过去,可以看见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掩在真丝的家居服下,像小小的山丘般突起,很难想像,这是已经五个月身孕的女人的身体,她怎么可以这么瘦?
心中那点疼意被瞬间淹没,他以一种孤傲鄙夷的姿态等待着她的回答。
聂荣华紧张的可以感觉到一颗心咚咚直跳,她很想说点什么体已的话,可是这种气氛下,她又无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