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捏着她的下颌,轻轻一抬,迫使她不得不张嘴,俯身而下,长舌直入,强迫她的舌尖跟随着他的节奏起舞,同时,令一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裳里,肆意地揉搓着她的浑圆。
她无法曲起膝盖,因为刚好被他压在关节上,她只能挥舞双手,可是……任由她如何推、打、掐、抓……他就犹如一座大山一样,紧紧地贴着她,压着她,侵略着她,嘴里发出唔唔唔……的无奈声。
只能这样,任由他对自己为所欲为吗?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名字——顾希城。
接着……
擦……!
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想到顾希城?想他在哪里,怎么还没冒出来。
看来一定是这些天被他缠多了,缠出后遗症来了。
赶紧把脑子里的杂念打散。
看着眼前简森的那双时而邪肆、时而冰冷、时而愤怒、时而绝望、又时而温柔的眼眸,不管他到底是在以怎样复杂的一种心情做着这样的事,都是不可饶恕的。
右手将左手手腕上的表盘轻轻一拨,对准位置,近距离会使麻醉针没入得更深一些,但是谁让他对她做这样的事的!
空气中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就如同是一根针掉在地上一般。
简森突然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刺痛,而这时,他看到了她眼里的得意,接着,他手伸向脖子后,摸到了一根金属针状物,他瞳仁急剧一缩,她还在替他默数着几秒会倒下,可是……他却突然一手将她的双腕一捉,扯开她左手衣袖,看着上面那块普通的手表,目光一顿,接着……涌现出无限的惊喜。
被偷袭了居然还在笑?
该不会她瞄偏了位置,把他弄成一个傻子了吧?
还有……aaron不是说这新麻醉针是三秒必倒吗?这都几秒了,都过了十秒了吧,怎么……他还醒着,难道……这麻醉针也有保质期,现在是过了保质期失效了?
而就在她如此悲催地猜想着时,突然她看见他指尖颤抖地抚上自己的面颊,“阿暖,真的是你回来了……”
她一怔,心说着,这是第几个人把她认作简单了?
回答她的是简森终于开始迷离的目光,以及……嘭的一声,门被突然踹开了。
只见顾希城一脸愤然着急地冲了进来,一见这情景,立即一脚将简森踹下去,大手将她一捞,捞入自己怀里的同时,还不忘再给简森一脚。
门外,简森的那两个门神已经被顾希城带来的人给撂倒了。
顾希城看着她胸前被扯开的几颗扣子,还有她红肿的嘴唇,大怒,怒上加怒,还要再踢。
“算了,我没事,他一时半会儿啥孽也作不起来了。”jane拦下了他道。
麻醉针终于开始起作用,至少得两小时,那可是aaron萃取的浓缩精华。
“走吧。”jane拉了他一下,可是他没有反应,依旧森森地瞪着倒在地上的简森,于是,她干脆道:“你要是想和他叙旧的话就随便,我还有事,不陪你们了。”
人不走,她走。
走了之后,没多久,身后就传来脚步声,她唇角微微一扬,同时,当顾希城走过来时,她注意到了他那右手发红的关节,看来……他临走前果然还是揍了简森几拳,睚眦必报趁人之危的家伙。
“你不是有事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派人跟踪我?”
“换一个词,保护。”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