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简柏文听到简单这样说着自己,心里一阵难受,然而习惯性地刚一开口……
“姐,我带我妈向你赔个不是,看在我们都是一家人的份上,你不要和她计较。”简瞳突然一脸虚弱地幽幽开口道。
这话说得真是格外‘动听’,简单轻轻一笑,“谢谢,我妈只有我一个女儿。”
她简单何德何能能当她简瞳的姐姐?
她当不起,也不敢当。
“姐姐,我知道你其实是在生我的气……”简瞳立即那个一脸委屈,泪眼蒙蒙道:“是我不对,我不该回来,不过你放心,等我一出院,我就会走的,不会妨碍你和希城哥哥……”
顾希城眉头一拧。
简柏文继续闭嘴不言着。
“小瞳!你胡说什么呢!要走也不该是你走,而是她!”简母道。
被简母这样凌厉目光一扫,简单不怒反笑了起来,“阿姨说得真对,的确是我该走。”
简母神情间刚刚闪过一丝得意,说了句,“算你有自知之明……”
“可是……”简单适时地启音继续道:“我一走的话岂不是就坐实了您宝贝女儿的‘妨碍’之名了吗?这多不好啊!知情的呢,是骂我厚颜无耻,明明人家才是一对,偏偏要不知情趣地横在中间,而不知情的呢,只怕会说您女儿是第三者插足吧!您忍心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变成第二个吴若彤?现在小三可是过街人人喊打的,又或者麻烦你们在各大报纸上把前因后果都说个清楚,说您的宝贝女儿和我丈夫认识在先,说他们少时一起遭遇绑架结下深厚情谊……”
简单故意地顿了顿,将简瞳和简母神情里一闪而逝的阴狠、心虚,将简柏文的愧疚一同尽收眼底,同时将顾希城那一脸的阴狠、警告给彻底忽略,而后继续道:“还要说他背着她一路逃亡,说她怕他渴死就拿石头划开自己的手腕把血喂给他喝,说他们如何青梅竹马,说我简单是如何地第三者插足。”
说着,简单顿了顿,犹如春日花一样笑得绚烂,今晚目光第二次望向顾希城,道:“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还可以撰稿写一写自己当初是如何不知廉耻强上了你堂堂顾四少的,并申明一切都是我简单自我作贱,与您,还有您心里的这位高贵、纯洁、善良的简瞳小姐绝无任何关系,如何?”
说完,简单觉得自己该给自己鼓鼓掌,什么叫‘善良’?姐这才是!
“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简柏文努力半天,在简母的瞪视下,在简瞳的目光哀求下,也只努力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来。
简单立即拍了拍掌,啪啪响,为她的父亲简柏文简市长十年如一日的胆小懦弱鼓掌!
做人像他这样一辈子就没有反骨过的,真的可以说是一朵奇葩!
而她此生一直以有这样‘奇葩’的父亲,这样竟曾异想天开坐享齐人之福的父亲感到深深的‘骄傲’,更为她母亲那颗错付的痴心感到深深地‘悲哀’!
“事情怎么不是这样的?是您亲生女儿和我丈夫少时共患难的情谊不是这样,还是我无耻勾引我丈夫逼他娶我不是这样?可我记得很清楚呀,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