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一个眼梢轻抬,“爷们不是都有菊花么?”
“你、、、、、、”顾希城顿时咬牙切齿。
看他这一提菊花就便秘的样子,简单一下子笑了,道:“对了,你不提我还忘了,改明儿打一面锦旗去,感谢法国出入境管理局把你给突然请下飞机了,不然这会儿顾家老小都得在灵堂上给爷您三鞠躬了。”
“感谢他们个鸟!”顾希城一脸火气,道:“爷这长相的,像是在国内犯了事儿需要搞假证件跑路的吗?爷要跑路,也不跑他这里去!”
“就您这长相,都能串了脸,充分说明您这长相的,太普遍,太不像好人。”
“我不像好人你死乞白赖地非我不嫁?我不像好人那你干嘛每天念叨念叨得念叨着我耳根子一直疼地?”
“谁死乞白赖着了?我又没哭着求你娶我,还有谁念你来着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念你了,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念你了?”
“是,您是没哭,您不过是在爷的酒里加了一点儿料而已,爷是没看到没听到您念,但把张妈、小慧他们几个里总有人看到并听到了吧!”
瞅着顾希城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一脸大尾巴狼样儿,简单两指捏着他的厚脸皮,一边扯着一边道:“你是想算总账是不?料是我加的,可我逼你喝了吗?房间是我开的,可是我逼你脱裤子了吗?既然如此不甘不愿着,那趁早赶紧离了算了……唔……”
她还没说完,他就一下子吻了上去,唇齿交缠间,一开始,她还恶狠狠地要用目光杀死他,可渐渐的,在他不懈努力下,她终于沉浸进去,可就在此时,他却突然恶劣地将她舌头一咬,疼得她眼泪都要下来了。
他却道:“再说一个离字儿你试试看!”
简单吞了口口水道,还没张嘴,顾希城就未卜先知般地又道:“和‘离’字儿相近意思的任何字眼,都不行。”
——尼玛!
在她恨瞪之下,他感叹道:“你个没良心的女人。”
“我良心都被你吃了。”
“你骂爷是狗!”
“我又没说,再说,您还不如狗呢,狗放出去就算在外头被绑了,逃了出来也会直接往家奔,而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不是真的在国内犯事儿搞假证件跑路的,出入境管理局那边只要和大使馆一起把你的信息一查,就知道你不是。”
顾希城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来,“如果是有人恶意为之呢?”
“谁敢恶意爷您啊!除非爷您在法国那地界还不忘作/奸/犯科得罪人。”
“嘁……”顾希城道:“你怎么不说是国内有人处心积虑地陷害我呢?”
“还陷害,谁本事那么大,爪牙都伸到法国那地界去了?”
顾希城眼皮子懒洋洋地一抬,“那要问问谁和法国方面合作十分密切了。”
“什么意思?”简单说着,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道:“郑嘉铭?”
顾希城眼底闪过一丝凌厉,“他不过是一个小角色而已。”
说着,不顾简单反对,他手开始不安分地撩起她的裙角道:“亲爱的,我的小伙伴说它对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是分外想念。”
“别闹了。”这茬可以暂时不和他扯,既然他摆明了是不想继续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