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珏却知道,让她这样子的不是她自己,而是那位贵人,给了她希望,却不能保护她,这样的希望,有什么用处
所以,她心底半丝儿的对他的希望都不会有。
赫舍里丽儿知道上一次,如果不是那小太监的出现,卫珏差点被她抓花了脸,便点了点头道“没错,这个人,不值得同情,她这般的对你,连我都想要教训她一下”
安佳怡很少见赫舍里丽这般义愤填膺的模样,便笑了“丽儿妹妹,你现在只顾着珏妹妹受不受委屈了”
赫舍里丽儿见她扮出一幅吃醋的模样,便笑了,上前揽住了她,又拉了卫珏的手,“你们两人,我一样都顾着。”
三人笑成一团。
钮钴禄乐萱道“想不到她成了鳌中堂的义女,瓜尔佳氏也会这样的对她。”她叹了口气,“义女到底不是亲生的女儿,她这般的攀附上去,是福是祸,却也未能预料。”
卫珏见钮钴禄乐萱脸上带了丝不忍,知道她本xg慈和,又不知上次发生的事件始末,未免对月歌略有同情,钮钴禄乐萱的家世虽也显赫,其父为四位顾位大臣之一,却排在未位,并不如赫舍里丽儿与瓜尔佳凌月,因此,便养成了她这般凡事忍让的性格,在秀女当中,倒也颇得人缘。
卫珏不想她这么个老好人,掺和进月歌之事里边去,被瓜尔佳凌月利用了,便转移话题道“咱们别说她了,不如商讨商讨,过几日的复选,我们要穿什么衣裳才好,最好就是,别相撞了。”
她这么一说,其它三人便笑成一团,“不错,要穿成一模一样,可就丢了大脸了,那一日的衣饰,都是内务府指派款式,不许穿其它的,定有许多人会相撞。”
安佳怡道“只是咱们是同一批相看的,如若也相撞了,就不大好”
几人说着说着,便说起衣饰的颜色款式来,商定好了款式颜色,再各自加上发饰,便会各不相同,不用撞衫了。
钮钴禄乐萱被这话题吸引,把月歌抛在了脑后,和她们热烈讨论了起来。
几人又走到凤光室赫舍里丽儿那里,商讨了许久,这才各自散去了。
瓜尔佳凌月手里拿了一件琵琶襟坎肩在身上比对着,又拿起一条细褶子裙上下比对,转身问站在梳妆台旁的红锦“红锦姑姑,您瞧瞧,这样的搭配,到了那日,会不会备加出彩”
红锦抬眼看了一眼,垂了眼皮道“亏得小主还有心思想这些。”
瓜尔佳凌月哼了一声,把两件衣服丢到矮榻之上,懒洋洋地道“姑姑这是在怪我那个jian人这般的有缝便钻,你也不是不知道,不给她一些教训,又怎么能让她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