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的秘书耿启航来了，她已经擦掉了泪水，程东阳也要回去，而她沉默异常，跟着出去。

程东阳就坐在她身旁，也没有要跟她说话。现在大家情绪不佳，多说无益。

她一路上靠着窗，泪流不止，靠着窗一句话不说。耿启航很清楚自己秘书的职责，不该问的不问，直到把她送到她住的宿舍楼下。

她下了车，刚要进去，一束强烈的光找过来，她遮了遮眼睛，有个男人走过来。

走过来的是钟思远，他青黑着脸，一把抓着她的手腕：“跟我走！”

“钟科长，请不要乱来。”耿启航看到了，也赶紧的下车阻止。

钟思远认识这是程东阳的秘书耿启航，他手一软，一下子竟有些无措。

孟瑜冬被他这个动作逗笑了，仅仅一秘书就能把他吓成这样，如果他知道，车里还坐着一个程东阳，他是不是会吓的尿裤子。

“耿秘书，我没事的，你先走吧！”她冲着耿启航虚弱一笑，跟着钟思远坐上他的车。

直到钟思远看到耿启航把车调回了一点儿，然后看到了程东阳下车，他脸色发白，手紧握着方向盘，额头尽是冷汗。

“真的那么害怕吗？”她微出一抹笑容，好笑的看他。

直到他看到程东阳进了市政大院，他要开车。

“别开，说完，我就进去。”她实在太累了，喝了酒头还是疼的，只是脑子还异常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