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一千万美元吧。”张山长说道。
这一次大战,出动了五个师,大量的物资,花钱似流水,这些军费要找人买单,张山长现在很缺钱,如果袁世凯的北洋集团能够为这次战争买单的话,那就最好了。
在北京以及全国,袁世凯和北洋集团名下的产业基本上已经被没收得差不多了,不过,袁世凯和他的北洋集团还有多少钱放在外国人的银行里,张山长却不得而知。
而且,上次袁世凯似乎跟着日本人借了不少钱,放在花旗银行、汇丰银行里,恐怕还没有花光吧
徐世昌说道:“行,我这就去筹集”徐世昌很干脆。让张山长有一点后悔自己开口太快了,早知道徐世昌这么有钱,为什么不开口两千万,三千万呢?
张山长再一次端茶送客,张山长看着徐世昌气愤站起来,用悠悠的语气说道:“徐先生,我希望你离袁世凯远一点,如果下次让我们见到了你再和袁世凯混在一起的话,难保我们不把你当作袁世凯的同伙抓起来,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
徐世昌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看成在这一千万的份上,张山长忍了。
这时,吴禄贞兴匆匆地跑进来,高声道:“张部长,张大帅,日军第五联队已经向师2团的阵地发起攻击,向安东方向突围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徐世昌一听马上又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倾听,但是接上来的对话又让他火冒三丈。
张山长听了吴禄贞的报告,却不为所动,说道:“那又如何,有第五联队也讨不了好去,何况还有3团在策应,我很放心”
吴禄贞说道:“我知道第五联队讨不了多少好,但是,这就意味着,我跟着你打的赌,我赢了,最后的结果就是:日军向安东突围,方向向东,所以我赢了。
我赢了,所以奉天最好的酒楼,最好的酒菜,我要一连吃上一个礼拜。”
吴禄贞吸了一下流到口边的口水,“不行了,我快忍不住了,不如现在就开始吧,反正我还没有吃晚饭,叫外卖也行”
张山长这才记起有这个赌博,惊叫道:“这怎么可能?绥卿,你有没有骗我,还有,松坡是不是真的赌日军向西逃窜?”
吴禄贞严肃道:“我怎么会骗你们,松坡的确赌日军向西,现在他也输了,欠我一顿饭。”
吴禄贞这才看到徐世昌怒目边,于是说道:“呀原来徐先生也在这里呀,正好,徐先生对奉天熟悉,那就要请教一下徐先生了,请问徐先生,奉天哪家酒楼最好?”
徐世昌再也忍耐不住,怒喝道:“军国大事,岂能儿戏,你们作为一军之最高统帅,却拿来赌一顿酒饭,真是岂有此理”
张山长满面不解,“这关你什么事?”
吴禄贞也脸现迷惑 “对呀,关你什么事,您老不是跟我们国防军对着干的吗,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们了?”
徐世昌吹胡子瞪眼,气急败坏道:“与日本国之战,关系到国家和民族的存亡,你们怎么能如此轻率,三个jūn_duì主官,竟然在指挥部队打起赌来?真是…”
张山长讥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正当我们前方的战士跟日本人拼死拼活的时候,你却跟袁世凯在后方牵制我们国防军的,甚至跟日本人密谋对付我们国家jūn_duì…”
这句话把徐世昌驳得无话可说,只得鼓着一肚子气,胀红了脸呆在原地。
张山长转而对于吴禄贞说道:“走,绥卿我们不用理他,我叫人开车去叫外卖,奉天最好的酒楼最好的酒菜,包管你吃个够,等打完了仗,我们就上门去吃全部我请,谁叫我有钱呢?”
两人勾肩搭背,从徐世昌身边走过,看也不看徐世昌一眼,直到他们渐渐地走远了,徐世昌才叹了一口气。
远处还隐约传来张山长和吴禄贞谈话的声音。
吴禄贞说道:“我真羡慕你呀部长,你老婆娶得越多,钱也越来越多,怎么我却反而越来越穷呢?”
“很简单,这是观念问题,我娶老婆是要她帮忙干活的,当然老婆越多钱就越多了。”
吴禄贞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的这么多老婆除了向我要钱之外,什么也不干,怪不得我越来越穷了…“
“做任何事情都有代价的,风流倜傥也有代价的…“
徐世昌无奈地摇摇头,在警卫的带路下,茫然若失地走出了集团军的指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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