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五镇营房通向省城的道路的一个小山丘背后,也同样埋伏了近一百名这样的人,这是张山长的特种大队。
特种大队训练了这么久,也应该拉出来进行实战检验的时候了,而第一次的检验就是打埋伏,打掉第五镇的军官!
北洋第五镇始终是悬在张山头上的一把利剑,张山长从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天起,就时刻挂念着。
那个黄福生就是何大拿的表弟,在第五镇过得并不算如意,何大拿来到济南,就跟他联络上了,何大拿叫黄福生帮忙,黄福生就答应了,一是他在五镇得不到重用,二来何大拿对他家有大恩!于是在金钱的帮助,及何大拿的巧妙安排下,黄福生很快得到了张永成的信任。
在钱不贵的情报支持下,张山长知道了孙宝琦上任的消息,同时又查明了孙宝琦的底细,于是这一计划就开始了!
大清车对于jūn_duì的控制是很严格的,满清贵族在长达二百多年的统治中积累了一些控制jūn_duì的经验,而且是很有效果的,其中重要的一条就是把武器收起来,把火药收起来,把子弹收起来,不到打仗训练的时候就不让士兵碰,这真是一绝。
所以很多新军起义的首要任务就是先攻打军械库,原因就在于此!
而晚清很多起义之所以没能够成功最终被镇压下去,也是这个问题,新军想造反,可是却有枪没有子弹,子弹都给收起来了,没有子弹你造什么反!
可是也是因为这样,士兵疏于训练,没有什么战斗力,也就怪不得清军百战百败了。
张张永成带着稳中有降标标统和马弁共三十来人骑马一路向省城走来,眼看就是城墙了,于是让马匹放慢了脚步
转过一个山坳,迎面的夕阳,刚好照得他眼不开眼!
张永成大骂了一声,但是伴随着他骂声的还有一阵“朴,朴…”的像打在破棉袄上发出来的声音,接着又听“呯,呯”地响,好像有人从马背上掉下来了!
张永成扭头一看,顿时傻了眼,只见他的部下和马弁一个一个像下饺子似的从马背上直往地上掉,不一会儿就掉了一个精光!
张永成亲眼看到他旁边前的一个标统胸口喷出一朵朵血花,溅了他一脸,然后一声不吭地掉下马去了!
这些人明显是中了枪,但是却没有尖锐的枪声,只有那诡异的“朴,朴”的被破棉布捂住了的声音。没有死亡前的尖叫,只有人体不断地掉下地上,撞击地上发出的“呯!呯”的声音。
马儿也没有嘶叫,似乎也像是张永成一样,被这诡异的气氛吓坏了,不知所措在路上安静地站着发呆!
张永成如见了鬼一样,竟然吓得不知道做出反应,只呆呆地坐在马背上!
只一会儿,“朴,朴”声停下了,张永成的部下也完蛋了,从马路两旁边的草丛中忽然冒出很多人来,这些人身穿着破破烂烂、染着五颜六色的服装,每个人手中都托着一把奇怪的步枪,枪口的尖端有一个有很多小孔的套子,枪身上面还安装着一个单筒望远镜!
这些人大约有六十多人,一吭不声,迅速地向张永成靠近,接着有人收拢马匹,有人在检查地上的异体,有人在远方警戒
这些人当中,张永成觉得起码有三支这样奇怪的枪对准自己。
张慢慢举起了手。
但是仍然没有人理会他,张永成只得小心地下了马背,举起双手站在路边。
这些人很快处理好地上的死人和马、枪支,一个人向张永成走过来,在张永成的后脖子上狠狠一掌,把张永成击晕了,口中却嘟道:“不知道上头上怎么想的,留着这个废物有什么用,没得来浪费人力来抬他!”
“林大敌,快点来个人,把这个人弄回去!”
林大敌跑过来,“队长,这些粗活叫张大牛做就可以了,我们小组还要进城呢?”
特种大队的队长是张黑子,也不知道张黑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反正少爷看着就是顺眼,做什么少爷都是称赞!弄得林大敌这个最先跟张山长混的人郁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