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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则仁虽然是山东工业的总经理,同时他还管理着军工生产,军事上的事多少跟他有关系,jūn_duì整编也要他的配合!
莫之声也同样,他的职务有点像外交部长,除跟德国人的协调要他去进行之外,他还是jūn_duì的后勤部长,购买军资,发粮饷都有是他在管,责任和工作量都很重!
jūn_duì的建设离不开王则仁和莫之声两人,而且他们两人也很乐意加入这项工作上去!
确定了参谋长之后,其余各级主官也都一一地任命下去,另外还有很多锁事都一一地拍了板,张山长还留了王则仁和莫之声两人吃了晚饭。
张山长送走两人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洗澡之后躺在床上,脑子还在想着jūn_duì整编的事情。
陈秀兰轻轻地敲了一下门,然后直接进了张山长的房间。
陈秀兰为了避嫌,晚上没事一般不会主动进入张山长的房间,就是张有事呼唤,她也要在门外问清什么事才进来!
今晚陈秀兰主动要求进来,似乎有什么事发生?
张山长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血气正旺,每天对着陈秀兰这样的制服美女,不动心是假的,特别是在晚上夜静人深的时候,没有任何娱乐活动,躺在床上不是想工作就是想女人!
今天晚上张山长本来有事要想,以为今晚不用想女人也可以熬过去的了,可是陈秀兰一打搅,他心底下的那股邪火又被勾起来了,看到陈秀兰虽然一身秘书制服,但是她的一扭腰一抬手一挪步,仍然把这些女性的诱惑信息传到张山长的脑袋里,刺激着的体内荷尔蒙激素的上升!
如果不是想到林子青,张山长此刻只怕如恶虎一般扑上去了!
张山长定了定神,问道:“有什么事吗?秀兰!”
“少奶奶留下一封信走了,我怕出了什么事,所以拿给你看!”
“一封信有什么奇怪的,这是她写给我的情书吧,老夫老妻还写什么情书!拿给我看盾!”张山长不以为意外地说道。
陈秀兰走向前把一封信递给他,自己则站在旁边,在张山长没有叫她出去之前,她是不会出去的!
张山长拆开一看,里面只写着一句话,“我走了,去南方,寻找革命!”
张山长一跳下床,抓起衣服主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道:“林武!林武!快点起来,备马车!我要出去,快点!”
陈秀兰紧紧地跟在后面,一边跑一边叫道:“少爷!出了什么事了?”
张山长跑到外面,林武急忙赶出来,问道:“团长,出了什么事!”
张山长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知道今晚是不可能追上林子青的了,现在的道路比不上后世的道路,全部都是坑坑洼洼的,张山长本人又不会骑马,坐马车的话,晚上会很危险,重要的是,就算追上林子青又怎么样,如果她不回来,谁能够强迫她?
张山长无力地坐在大门的石槛上,用手狠狠地往石槛上一拍,“难道在这里就不算革命,为什么偏偏要去南方!”
张山长接着又喃喃道:“她到底还是走了,我早知道”
在上学习班的时候,林子青虽然在学习班里听课听得很认真,但是张山长还是觉得她与其它的学员有本质的不同,其它学员张山长向他们灌输什么就是什么,深信不疑,他们的思想像一张白纸一样任由张山长怎样涂鸦,而林子青却不是,在她的心里,应该已经有了一套自己的思想,其它学员是全盘接受张山长的思想理论,而林子青只是有选择地接受。
有时候,林子青还能够就某一个问题跟张山长展开辨论,如果张山长没有后世多年来填鸭式的思想教育,张山长还真说不过她。
张山长在跟她的辨论之中,渐渐地知道,林子青的思想在后世,张山长非常熟悉,而且还大行其道成为统治阶级鼓吹的思想,可是在张山长看来,她的所谓理想跟现实非常遥远,有实现的可能,但是张山长相信,凭他的寿命是看不到的了。
“有崇高的理想是应该的,是正确的,但是请不要扯上我!”,每次辨论之后,张山长总是用这句话做为结尾!
陈秀兰把一件大衣披在张山长身上,张山长愣了一阵,问道:“她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