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信丝毫不在意是否受伤,揪起司徒义的领子,猩红着双眸,低吼着:“司徒义,一个月以前你对我做了什么!对嘉儿做了什么!快说!否则我立刻拧断你的脖子!”
“你知道了?”司徒义眯了眯眼,那件事他做得天衣无缝,连所有的监控都删了,司徒信应该不会知道的。
<g上,就这么简单。”他倒不是怕司徒信的威胁,只是突然地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司徒信离开去找庄嘉儿了,那这个婚礼就泡汤了。
“混蛋!”又一拳砸在司徒义左脸颊上。司徒义感觉到一颗牙齿被打掉了。
司徒信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胸口熊熊燃烧着愤怒、悔恨!他不知道竟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自以为是地恨着庄嘉儿,没想到她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人!
她还好吗。。。。知道自己的婚讯她会有多伤心!。。。。。。他真该死,为什么不能继续相信她!为什么要怀疑,要猜测,听信一面之词!她离开得那么突然,他应该想到其中的蹊跷!
松开司徒义,司徒信大步往前迈去。比起狠揍司徒义,他此刻更重要的是去找嘉儿!
&nbg了。”
一码归一码,就算司徒信不结婚,把凌恩还给他了,他也还是要报复,要看着司徒信痛苦!这一个月享受的报复感还不够多,他要给司徒信寻找幸福的路上加点“猛料”!
即将迈进电梯的身影僵住了。
司徒义几乎都能听见从那发出骨节握紧的咯咯声。
就在司徒义以为他要再冲过来时,司徒信走进即将关闭的电梯。
“司徒义,希望我们男人的战争不要牵扯上女人。等我回来,我们再较量!”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电梯里传出来。
哼,装什么高尚,谁痛谁就是输家!司徒义心想着,却抵挡不住心里浮上的心虚感。
没有新郎的婚礼已经泡汤了!司徒义顾不上浑身的疼痛,心情大好地去找凌恩。
———————————————————————
可是到了婚礼会场,司徒义才知道,事情比他想得要复杂。
先落跑的居然是新娘,凌恩!
看到小儿子出现了,司徒博赶紧走过来,却被司徒义脸上的伤吓住了,不由担心地问:“你的脸怎么了?”
“没什么。”司徒义对他的关心视而不见,“这里发生什么了?”
司徒博叹了口气,好像什么都不顺。他低声说:“凌恩不见了!你大哥刚才也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去找她了,到现在都没出现。客人一会就到了,可不能在这时候出洋相啊!”
司徒义看了看凌家那边,也是乱成了一锅粥的样子。
“凌恩什么时候不见的?”司徒义淡淡地问着,心里其实已经乱如麻了。
“化妆师说给她化好妆后,她说累了,想休息一下,让她们先出去。她们看时间差不多该换婚纱了,却发现人不见了,手机也没带,不知道去了哪里。你们平时关系好,你想想她有什么可能去的地方。”司徒博着急地说。
“我去找。”司徒义丢下一句,“不过就算找到她,今天的婚礼也泡汤了,你就别抱希望了。”
“你说什么!”司徒博喊着,可是司徒义已经跑远了。
——————————————————————
司徒义开着车,沿海边的公路寻找着。
酒店的监控拍到凌恩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开车离开了酒店。
开了很久,距离酒店也很远很远,渐渐看不到了。
公路两边几乎看不到建筑,更别说人烟了。
司徒义坚定不移地向前行驶着。他记得凌恩对他说过,从酒店往东,一直前行,有一处极安静的地方,适合思考和疗伤。
终于,他看见了一辆深灰色的牧马人。那是她的车!
下了车,海滩的那边是石滩。
远远地,司徒义便一眼看见那个正坐在石头上的熟悉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