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顺利？”李煜问了一句，石玉一边走一边给他解释。

……

三个人，又从寨子里叫出来了几个三四十岁的苗人大汉，又组成了一支巡山队伍，这才领着何风去寻找许竹露他们。

出了村寨，何风问领头的石玉，道：“石大哥，乱灵针是什么东西？”

李煜抢起话头，解释了一句：“是根破坏灵阵的铜钉，能有手腕这么粗，有半截手臂这么长，插到灵阵的阵眼上，能破坏灵阵。”

“金洱峒一带还有灵阵？”何风听李煜说起这个，顿时惊讶起来，所谓阵法，那不是苗家人的特征啊，他们怎么可能连阵法都懂？

石玉点点头，说道：“说起来，话可……也不算太长，这灵阵，还是白前辈布下的，只不过不知为何，最近好像滇金石族的人，总是能摸到飘忽的阵眼。”

“白前辈？白千里？”何风一听，更是头大了，看来白千里在老蛊做的事，还不少，桩桩件件，都有他影子似的。

“白千里前辈跟老族长平辈论交，我们这些人自然只能称呼他为前辈。”李煜又在旁边补充道。

“不过，灵阵，眼看也过去近二十年了，已经不如当初的效果了，小何兄弟，可会布阵？”石玉好奇问道。

何风摇了摇头，说道：“师尊没教，说我还不入武道，那东西最好别碰，可等我入了武道，又很长时间看不到他，自然也没机会学。”

“嗯，白前辈总是这么神龙见首不见尾啊。”石玉也感慨道。

提起白千里，何风没想到给人的印象，就是这么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印象如此强烈，那他当时在苗疆，得有多不靠谱啊。

“那你们能知道阵眼所在吗？金洱峒一带这么大？不会把四周的山全都布置进灵阵了吧？”何风好奇问道。

石玉道：“金洱峒一带全都在灵阵范围内，这些凝聚而来的‘灵’，全都作用于了我们的蛊灵身上，我们每天都会按照蛊灵的指示，去它指引的地方守护阵眼。”

“这么神奇？”何风听后，觉得白千里似乎还真有两把刷子。

“这段日子以来，我们跟滇金石族的人，就是在阵眼附近遇上的，我很奇怪，他们是怎么找出灵阵的阵眼的。”石玉是个苗医，他不是术士，自然觉得非常可疑。

“会不会？老蛊族内部有人通风报信？”何风这么说的时候，其实跟随的几个苗人，包括李煜，都露出了不满的‘哼’声。

石玉的情绪，一下子有点激动地说道：“我们老蛊族的苗人，是绝对不会出卖自己同伴的，不会有这样的人。”

“就是，你虽然是老蛊族的贵客，也不能这么怀疑我们老蛊族的兄弟。”有一个跟在身边的苗人，声音很是不满。

何风尴尬地叹了口气，倒是也没说话。

这些人实在太自信了，哪都有好人，哪都也有坏人，就你们家都是好人，坏人全出于别人家？那怎么可能。

不过何风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往深山行走了一会儿之后，何风打开了自己衣服上的那块超薄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