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空和白清十分头疼的看着身后像逛菜市场一样悠闲自在,一路上叼着狗尾巴草的欧阳樱。
沐空还好,白清终于忍不住了。
“阿樱姑娘,我们是去战场,不是菜市场,请你快些回巫云山。”
欧阳樱一下子就火了,“我不,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要你管!”
哼哼几声,转头立刻选择无视白清。
沐空噙着笑,抬头打量着她。
欧阳樱就纳闷了,怎么沐空看自己的目光总带点别有深意呢?
直到离开南山,赶往皇城,见到了雁国云帝,才明白沐空为什么用那小眼神看自己。
真是天雷滚滚啊,她居然与沐空从小就有媒妁之约,家族联姻。
而且,当初还是云帝的主张,以她手上的血红紫玉镯为订亲信物。
欧阳樱嘴一抽,云帝啊,如果我是个歪瓜裂枣你也要往人家国师身上送?
然而,她却不能反驳,那是天子的旨意与主张。
这个年代的女子,全凭媒妁之约,父母做主,根本没有任何主权而言,如果她说她不愿意,云帝会不会说她不识好歹,立马砍掉她的头。
“你恨我吗?”
沐空时常这样问。
欧阳樱抬头,眼眸皎洁。
“我为什么恨你?”
沐空勾唇,只笑不语。
“你知道吗,我们曾经见过。”
是吗,只可惜你曾经见过的人不是我,而是过去那个人。
韶华流逝,年华变迁,又是一年桃花开,离欧阳樱与沐空的大婚之日只剩下三天。
盛夏,五国的关系日渐紧张,赵国梁国的皇图野心已经表露无遗,两国联合,战争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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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樱撑着伞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吃坏东西,总之一觉醒来全身便起红疹,密密麻麻,吓死人。
连这个世界最好的朋友阿鸢看到自己这幅模样也嫌弃自己。
随着丫鬟的指引,欧阳樱走进皇城最有名的医馆。
有人说过,在你最狼狈的时候往往遇到那个你最不想看到的人。
这句话谁说的,喵了个熊的对。
圆桌上,一抹白衣纤尘不染,青丝发带,温润清澈,握笔在纸上行云流水,然后交给一个妇人。
“服一月便可痊愈。”
“谢谢白医师。”
白清点头,抬眼却看见猫着腰准备悄然离去的欧阳樱。
“阿樱姑娘。”
欧阳樱闭眼,暗自咒骂一声,无奈的转过脑袋。
“阿樱姑娘是否不愿看到我。”
“没有,这不是你病人多嘛,我怕你忙不过来。”
白清皱眉,视线缓缓移到欧阳樱裹得像粽子一样的身上。
“阿樱姑娘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