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我永生知己。
白炎,你又是何必?
红尘之中,又何苦多做挣扎,可如果少了你,萧怜雪的世界又该有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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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注定是一场苦战。
金国王宫大殿中间,坐着金国皇帝和王后,左边坐着白炎萧怜雪,右边坐着太子北遥。
“今日让周国和陈国的使者前来大殿想必也知道原因,那朕明人不说暗话,不知我国皇臣耶律子的死两国作何解释?”
金国皇帝虽年过五十,却显得很健壮年轻,口气之间全无年过半百的苍老之气,而是帝王该有的老成与庄严。
圣灵手喝口茶润润嗓子,开口道。“我国之前就已经给了金国一个解释,白雀玉环总共六枚,其中一枚是本王姐姐朝夕公主的持有物,至于为何无故消失,就要问陈国了。”
北遥勾唇,淡淡还口。“朝夕公主的确嫁于了我父王,可她身上却未带白雀玉环。”
“太子怎可胡言,送往朝夕前往陈国时,先帝亲自在城楼将白雀玉环系在公主身上的。”
白炎手缠金线,清冷的双眸无声与北遥对持着。
“没错,可周国与陈国路途遥远,马不停蹄都需要十日方可到达,而朝夕公主和亲一路走了一个月有余,中途掉落或发生何事也不无可能,周国岂能将罪名全部推到我国身上?”
北遥句句有理,口齿伶俐,气势上不输白炎半分。
长溪怒,这人脸皮怎可如此厚?!简直比春风还蛮不讲理!
空气变得阴沉,双方无声僵持着,丝毫不肯退让半步。
“如果本公主是证人呢?”
寂静的氛围中,月璃画的声音十分清脆响亮。
萧怜雪勾唇,眼底一片运筹帷幄的笑意。
月璃画是红花之巅的人,必定会出现阻挠事情的发生,因为任何人都不能威胁到周国的一切。
“璃画!怎可随意进出大殿,下去。”金国皇帝皱眉看她。
“父王,女儿恕难从命,女儿确实看见前朝公主曾在陈国佩戴过白雀玉环。父王还记得那次我前往陈国观赏有名的湖水廊吗,那时我幸与朝夕公主相识,也看到过那枚白雀玉环。后来,朝夕公主香消玉殒,公主至今已死了八年之久,怎可因为一枚玉环而定周国或陈国作为?父王请三思。“
言辞恳恳,语气深切,既不偏袒谁也不包庇谁,这就是月璃画的优点,善于伪装。
她虽为红花之巅四大使主,确是唯一一个不会武功的人。
然而她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让人看不透她真实的情绪。
“璃画啊,那你舅舅的死就不追究了吗?白雀玉环是周国之物,又遗失陈国,总该是两国所为啊。”
金国王后是个保养得宜的女人,听着女儿的劝阻,心里也不禁动摇起来。
月璃画走到王后身边,安抚她说了几句话,王后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罢了罢了,皇上,律子已死,不要追究了吧,三国和平最重要啊。”王后是个善解人意,温和娴熟的人,从不过问朝堂之事,更不知道金国皇帝巴不得找借口起兵大周,有一统天下的野心。
金国和陈国都是狼,守着周国这片肥沃壮大的土地,等待时机肆意而出。
萧怜雪注意到金国皇帝犹豫不决的脸色,起身走至他身边。
“朝夕公主已死多年,什么证据都会随着时间变得无力,你说是吗。”
金国皇帝皱着浓眉感觉到萧怜雪把什么东西塞到自己手里,低眼一看,瞬间睁大眼睛,
直起身子,萧怜雪大步离开大殿,白炎抬手也让长溪推自己出了大门。
轮椅停在凉亭坡上,圣灵手轻捻鬓前一束黑发,饶有趣味的看着身旁之人。
“为何不直接把玉璋交给金国皇帝,还要如此大费周章?”
萧怜雪停住脚步,意味不明的看他一眼。“玩玩。”
玩玩?
白炎脸一下子阴沉下来,是因为看自己和北遥唇枪舌战很有趣味吗?
还不知道,萧怜雪如此爱捉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