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很无辜,她说的是实话。
然后起床起漱。
“阿黛,家里酒酿用完了,一会儿中午你从药堂回家的时候,顺便去你大哥那里拿点酒酿回来。”院子里刘氏冲着阿黛道。
“知道了。”阿黛点头。
吃过早饭,阿黛便去了药堂,今日有好几个病人都是前几天被狼咬伤的,而自然的众人又说起了昨夜狼群下山的事情。
“县太爷已经组织的十几家猎户,今天要上山打狼的。”一边有人道。
而就在这时,街上却响起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随后十几个猎户抬着狼尸打街上过。
一边还在衙差在喊话:“狼群已经被义士给杀死了,百姓不必惊慌。”
而众人看着被抬在最前面的头狼,身形高大,真真跟小牛似的。
“这么大的狼,可真是少见啊。”有的人感叹,当然,最多感叹的却是不晓得哪位义士杀死了狼群,真真是好本事。
阿黛晓得,但正主儿不说,自人正主的打算,她自不会多此一举。
只是看着那头狼,再想着入梦里,头狼用水灭身上的火的事情,那举动已经初具智慧了,若是这回没死,说不得用不了多久就能成妖了。
如此,转眼就快中午了,阿黛想着娘亲的吩咐,便去了大哥的酒肆那边。
公主府。
魏氏昨天回娘家了,今天一早回来,就听说了赵昱用免死金牌斗鹌的事情,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公主是不是太过份了,你倒底是长子,是要承爵的,这免死金牌公主怎么能给老二呢?这要我们做长子长媳拿什么脸面见人!!!”魏氏一进屋,就冲着赵衡一脸委屈的道。
“母亲的偏心你又不是不晓得。”赵衡有些烦燥的回道,这免死金牌之事,他心中也是恼火的,只是他不好在娘子面前说娘亲的不好。
“偏心?这仅仅是偏心吗?于国来说,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于家庭来说,也是同样的道理,母亲不可能不明白,你这承爵还没承到手,老二却已经拿到了免死金牌,你们兄弟谁高谁低不是一目了然了吗?说句不好听的话,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公主亲生的?”魏氏颇有些激动的道。
“胡闹,这话是能乱说的吗?”赵衡气的一拍桌子。
“我……我是气过头了。”魏氏看赵衡发怒了,也知这话说的太过,连忙解释了句,只是公主这么偏心,让她不乱想都不可能啊。
再怎么,自家夫君也比老二那浑球好多了,公主的偏心实在是有些毫无道理。
“行了,少说一句,反正老二现在也分了出去,再说了,他把免死金牌拿出来赌,京里那位还不知会有什么反应呢,稍安勿燥吧。”赵衡嘴上道。心中却也是有些意兴阑珊。
便背负着手,出门散心。
只是走出门口,赵衡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要去哪里,去朋友家,怕没面子,去酒楼吃酒,他本是开酒楼的,钱塘各家酒楼都熟,而现在他就是不想再碰到熟人。
“来来来,喝一碗。”此时,几个工人走到不远处的王家酒肆门口,也不进店,只是在一边的柜台上买了几碗酒,一人一碗的,喝完了便抹净嘴巴上的酒渍,继续去码头干活了。
看着倒是好不痛快。
看着这一幕,赵衡便踱步上前,这种酒肆他还真没来过,听说王家酒肆里的盲翁说的故事也是极好听的,今日就去王家酒肆吃吃酒吧。
赵衡想着,便抬步进了王家酒肆。
只是他没想到一进酒肆,就看到赵昱那混小子坐在窗边,对着窗外的老柳树,悠悠闲闲的吃着酒。
“大哥。”赵衡看以赵昱,赵昱自也看到了赵衡,便也站起身来打着招呼。
赵衡本就是强压着心头火,此时一见的赵昱,那心头火气便直冒了出来,再也压制不住了。
“二弟,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赵衡沉着一张脸质问。
“大哥,小弟我未曾胡闹。”赵昱放下手中的酒杯,低垂了一下眼敛,然后的抬眼道。
“还未曾胡闹?当初,将自己的产业全输光不说,如今居然还拿免死金牌出来赌,你要置大家于何地?”赵衡拍着桌子步步紧逼的置问。
“大哥,你此番心境不平,我不于你多说。”面对赵衡的置问,赵昱平静的道,然后坐了下来,自管自的喝酒。
有些事情解没法解释。
“你……”赵衡没想到二弟竟是这般的不理不踩。
不由的用劲握了握拳头,酒也不吃了,黑沉着脸,愤愤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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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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