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赵宇晟笑得一脸诡秘地问,“你这个月的例假来了没有?”
赵盈盈差点被嘴里的烧鹅噎住,猛地咳了一声,呛得眼圈都泛红了,一张雪白的俏脸也羞赧得如泣血般地殷红了起来,低下头,脸直向埋进地底下,“我……我……还没有……”
话音才落,又想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赵宇晟误会,连忙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自从上次吃过那种药(事后避.孕.药)后……我……我那个……就来得很不准……”
赵盈盈懊恼着要将自己的例假拿到桌面上来讲,不过是短短一两句话的事情,她却愣是说得继继续续。
赵宇晟耐着性子听她说完,心中却顿时更添了几分深重的愧疚感:是他的错,怎么可以让一个甚至还不怎么懂事的女孩子,去吃那种药呢?
因为口.服.避.孕.药以致的副作用,严重地打乱了赵盈盈的生理周期,也加剧了她经痛的程度。
这是他的过失,所以,后来更多的时候,他总要掐好了日子才跟她享受鱼水之欢。
只是,总也难免万无一失,有时候,这小妮子太知道挑衅他的怒气。而他自从见识过她第一次服药后的剧烈经痛,便再也不肯让她服用那种药。
虽然,心里也存有侥幸,以为只要在她的安全期内,就不会那么轻易中奖,却也想到了会有这一天。
见得般下这。他冷峻的面容溢出了一丝动人的温柔,探出一只长臂来,轻轻地、却是坚定地握住了她雪白的柔荑,“盈盈,哥是不是有点过份?可是,想到那种可能,我心里竟然忍不住有些雀跃不已,怎么办?”
他炯炙的黑眸定定地凝注在她仍是平坦的小腹,目光却分明缠绕了一股浓烈而异样的光芒——
赵盈盈的脸登时更红了,“哥,你会不会想多了?应该不能那样容易的吧?”16rve。
赵盈盈的意思是,他们每次做的时候,基本都是计算好的在安全期内,偶尔也有失策的一两次,只是,这种机率应该很小吧?
可没有想到,这种话听在赵宇晟的耳朵里,却演变成了另外一层意思?他邪佞而危险地半眯起双眼来打量她,“应该不能那样容易?!赵盈盈,你是在嫌我不够努力吗?要不要,现在就来实践一下——”
长臂攥着她的小手一起擒向她柔软的纤腰,一个用力,已将她整个人揽进自己怀里,属于男人独有的阳刚混浊气息,挟杂着他身上熟悉的淡淡凛冽之气,自上而下地从头顶压迫性地凶猛袭来——
矩离越来越近,几乎就在他要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双唇之前,赵盈盈脑子里一个激灵,赶紧脱口而出,“哥,我们去医院——去医院,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她也觉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对劲,为了避免疑神疑鬼的,到医院作检查,是最直接最可行的办法了!
赵宇晟含笑同意了,“好。”
短短一个字音落下,却还不忘占一下她的“便宜”,滚烫的薄唇攫住她樱红的小嘴,愣是吻了好几分钟,才在她媚眼如丝的虚软中,爱怜地啄了一下她被吻得红肿的樱唇,语带调侃,“宝贝儿,你的嘴太甜了!下次亲嘴之前,不许吃那么多甜的东西!”
赵盈盈红着脸,嗔怒地白了他一眼,“我又没叫你亲——”
也是,但是,他就是喜欢亲她,太甜也没办法了。
赵宇晟闷声笑了,冷毅的俊脸染着与他平素的严厉形象极不相符的宠溺,拥着她一起离席,“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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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门外。赵宇晟一身冷冽的挺拔站在窗前,安静地等待。
赵盈盈已经进去十分钟了。周末休息日期间排队等候检查的人很多,赵宇晟动用了一些私权,才让赵盈盈插上队。
就诊的时候,赵盈盈跟医生简单说了症状,却见医生的脸色诡异,轻声问:“你例假准吗?最后来例假是什么时候?”……
赵盈盈如实地报了上个月来例假的日期。又听见医生问她的年龄、职业,那凌厉而公式化的语气,就像是要把她给当场看穿似的。
赵盈盈也不敢撒谎,只是觉得拘束,低下头,讷讷地轻声道,“我还是学生……”
却不想让医生误会了,表情瞬间有了些了然:看样子,又是一个学生坠胎族。最近这些女孩子都是怎么了?十几岁的女学生都已经学起坠胎来了!
声音一冷,医生又问,“外面有没有人陪着你来?”
想到门外的恋人,赵盈盈又轻声答了一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