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微张,还要再逼,赵盈盈已经彻底受不了,攀着他的肩膀,轻轻地咬住了他的唇,只希望他不要再说了!
不要再问了!不要让她那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要让她感觉自己错得那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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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吻他!!!她竟然主动吻了他!!!赵宇晟脑海里像是轰然炸开了一枚鱼雷,浑身都僵硬在原地。
在问出那句话之前,他分明已经做好了被她再次断然拒绝的准备。他分明是带着那样绝望的口吻去问的,把她逼到极致,也把自己逼到极致。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心口再添上险些淋漓的一刀,只要是她亲手刺的,又有什么关系?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真的会选择妥协!怎么也没想到,她会主动欺身上前吻他!
他曾经以为,她的软弱只是因为不舍,如今才知道,这其中满满的全是压抑的深情,明知是痛,她仍然想爱。
赵宇晟深邃黝黑的双眸里风云暗涌,急剧变幻着,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的激动。
俊脸紧绷,在她柔软的唇贴上来的第二秒,他已经反应过来,近距离凝视着她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一把将她从沙发中托臀抱起,反咬住她的唇瓣近乎凶狠地回吻过去,她柔软的双臂下意识地攀住了他的肩膀,让他胸腔里的那一把大火,灼烧得更加热烈!。
他从沙发里起身,伸手抱她走进房间,一直来到宽敞的主卧室。
一盏壁灯开着,昏黄的灯光里,他带着她重重跌入了大-床里,凝视着灯光下,她满脸湿透的泪水闪着光,他以修长的手指拨开她额前的刘海,俯首吻她。
这种禁-伦和不道德的感觉,清晰地在脑海里放大,赵盈盈从他凶狠的掠夺之间逃出一丝呼吸,颤声道:“哥,你脑袋上的伤口还没有好……”
他后脑上的伤口比较深,头上还裹了一层雪白的纱布呢。
赵宇晟却粗-暴地扯了扯自己的衬衫领口,深眸凝视着她,哑声道:“我脑子好不了了,无可救药……”从决定吻上她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脑子就一直好不了了,病入膏.肓了!
说完,他俯首吻上她的颈,狂野的动作让她被迫仰头,他又拽下她衣服的一边吻上去,看似粗-暴的动作之间,却分明满是疼惜。
即使,此刻他下.腹有着紧.绷.胀.痛的yu望,可他清楚地知道她是学生,她明天还有沉重的学业要背负,有正常的生活要过,所以不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不敢吻得用力,只能在一通亲热之后,伸手扳回她柔美的下颌,再次蹂-躏上她的唇。
堵住她的呼吸,看她眼角再次伸出泪来,努力缓解掉她心里涨着满满的罪恶与酸涩,也释放着自己失而复得的亢-奋与激动。
拥有。哪怕是沦陷在地狱里的,短暂的拥有。他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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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盈盈的眼泪,终于在某一瞬间哭干,眼睛涩涩的,俯身轻轻趴在床上,哑声轻轻吐字:“哥,好重……”
这一声像是在抱怨。浓郁欲滴的夜色凝重深沉,空气里弥漫着干燥温暖的气息。
赵宇晟不知道她具体指的是什么,是心里的罪恶感很重,还是说,他此刻以俯.趴的姿势,压.在她身上让她承重太大?
轻轻地揽着她,他俊逸的侧脸透着一丝魅惑冷冽的光,手背轻轻滑过她的侧脸,接着翻身,将她捞起来,让她上身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还重么?”他低沉的嗓音问道。
赵盈盈没敢动弹,只是小脸泛着一丝苍白,长长的睫毛垂下遮掩住自己的绝望,将脸埋入她的衣服里,哑声问:“我们这样是犯罪吗?”
跟自己的亲哥哥发生关系,还要继续这种关系,是犯罪吗?她会被判几年?是不是哪怕刑满释放,此生都会遭人鄙夷唾弃,无法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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