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名堂?!蒋美勤一脸不解地进了院长办公室,经过秘书的办公桌时,本来是要交待她一些事情,却诧异地看见,秘书慌忙避开她的视线,抓起电话拨起了号来,“彭总,你上次答应给我们的检查仪器,什么时候能发货啊?……”
蒋美勤见她忙,咽下了到嘴边的问话,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没有见到,门外的秘书伸手抹了一记额角的汗水,抚着胸口直呼,“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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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美勤进去后就脱去了自己的白大褂,在办公桌后的软靠椅上坐了下来,又弯腰,从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自己的肩挎小包,翻出手机查了一下信息,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新的短信息。她随手又放了进去……
静静地坐了一会,忽然想起她今天只有一台手术,而且,刚才就已经圆满地结束了。不如早点下班,给赵总司令做两道好吃的菜。他们夫妻俩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在家里做饭了,三餐全部都是在部队的食堂里解决的。
要是她今晚愿意露两手的话,赵总司令应该会很高兴的。想起来她这个做妻子的,还真的是很失职,结婚二十多年了,也没有给丈夫做过几顿饭。
蒋美勤想到这里,便毅然起身,取过自己的包包走出去,对秘书说,“我今天早点下班,有事给我打电话。”便抓着车钥匙,一身轻便地走进了电梯……
蒋美勤开着一辆白色的polo轿车,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大型量贩超市——
超市很大,人也很多,还有的人拎着从超市里买来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三三两两地坐在广场上的桌椅上聊天、休息,广场上有一台很大的液晶电视,有的人坐在后排看不清楚荧幕,便将脖子伸得长长地,倒有几分像七十年代戏班子进村表演时,那些淳朴村民的憨厚劲。
只不知道,今晚上面放了什么内容,竟有那么多人都将脖子伸得老长老长地?
广场上比较吵闹,有的人就干脆怒斥,“别吵!”还有的人为了看清楚上面的字幕,干脆直接站在了椅子上,全都抢着要看电视上的节目……
蒋美勤在超市里买好了菜出来,也被这难得一见的盛况吸引了,遂也扭头看向墙上的大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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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主播,根据您的说法,是指,聂志铭烈士生前唯一的遗孤赵宇晟军长,其实是赵振国总司令的亲生儿子?赵振国总司令是因为早就知道这个事实,所以,才要将原名聂宇晟的赵军长改成赵姓的吗?”
决薄起鱼。“不排除这个可能。据村民反应说,聂烈士在生前就对妻子有所怀疑了,两个还经常为孩子的事发生口角,聂烈士甚至在激动之余,推倒妻子撞上尖锐的桌角,令其眉心留下了长达3厘米的疤痕……”
“砰!”蒋美勤手中的购物袋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洒落了一地:
“美勤,你怎么就那么放心赵总司令?其实你丈夫老有魅力了,医院里的小护士一见到他来,哪个不芳心乱跳,脸红得像怀春的少女一样?”
“没事,我家老赵本份得很,绝对只会跟我一条路走到黑的……”
呆立在广场上的蒋美勤,脑海里掠过这一串串的画面时,心里有某一个角落却似乎重重地碎落了,她终于知道,医院里的小护士和秘书,为什么都那么神色诡异地看她了……
可是,电视上那些令她心碎的报导,却还没有停——
“白主播,请问您害怕吗?你私自公开军部重要领导人的私隐,会让你涉身险境吗?”
“我害怕,非常害怕,所以,恳求各位善良的市民,恳求所有公正执法的人民公朴,请你们务必确保我的人身安全。但是,我想,公民应该有知情权,不论你是高官或是平民,都不可做出此等有悖公论的事情来。
我之所以公开这个真相,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我想劝阻赵宇晟军长,请他严于律己,谨守社会遵崇的伦理道德,不可迷恋于这种毁灭性的兄妹禁-伦之中……”
蒋美勤的身影无力地摇晃了起来,夹着愤怒而悲痛的哭腔,“盈盈,我可怜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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