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棠抬头看向商怀砚:“什么时候醒的?”
商怀砚亲了易白棠一口:“就在刚才。”
易白棠:“你不累吗?”
商怀砚:“我感觉你不太累……”
他说道,对着易白棠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一口咬在对方脖颈间,将自己脖子上的记号原版拓印给对方。而后他抬起脸,舔舔嘴唇,提议道:
“我们再继续?这一回……我来动,怎么样?”
室内的灯光突然变得幽暗,悬挂在窗户之上的窗帘翩然落下,遮住了别墅之外,天空之上,来自月亮的窥探。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等待在树梢的倦鸟都飞过了一趟又一趟,来自布帛的撕裂声突然在寂静的夜晚响起。
刚刚将脑袋埋入肩膀的夜鸟吓得扑腾翅膀飞上更上边的树梢,再回头一张望,遮得密密的窗帘被撕下了一块小小的幅度,窗帘之后,两道模糊影子上下交叠。
再一次不短的时间,这点细微的动静也消停下来,然后声音突然在暗夜里响起。
商怀砚含情脉脉,他的身体已经疲倦欲死,精神却额外亢奋:“累吗?明天想吃什么?我来煮怎么样?”
易白棠毫不犹豫:“不要。”你来煮我只会更累!
商怀砚:“哦……”有点失落。
“啾。”
左边的人影一侧头,轻轻碰了右边的影子。
“睡吧。”易白棠说。
“嗯!”商怀砚开心。
两人一起闭上眼睛。
易白棠一翻身,将闭上了眼睛就再也睁不开来的人揽入怀中。
夜色正好,适宜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