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只知道暗阁的死士是效忠东华的皇室的,如今东华已被南凉所灭,皇上**,太子被杀,你们阁主在这种时候还继续做些无所谓的抗隅又有何意义?东华就算不被南凉所灭,迟早也会归附于北翼国的版图之下,认清现实和顺应天意有时并不矛盾!” 容墨对他这副孤芳自赏到淡漠的模样倒也不以为意,随口笑谑道。
“你...”冥风语声微沉,阴冷逼人的目光随即扫射而来。能一眼断定他的身份,还能对天下局势如此轻描淡写者,除了他,也不会再有第二人了。
见他恼意轻拂,容墨曼声轻笑道:“试问东华若是政治清明,国富兵强,又怎会落得如此这般天地?南凉以强凌弱固然可恨,可单凭一个暗阁,改变不了什么,何苦要做些无所谓的牺牲?至于这个姑娘,我不管她的过去,可她的未来,我容墨管定了!”
容璧此言一出,对面之人的气息瞬间沉寂。
冥风昂藏的身姿与容璧相对伫立,高靴佩剑,如影似魅。晨风吹得他衣袂翻飞,发丝轻扬过棱角分明的面庞。
见他沉默不语,容墨干笑几声,略显讥诮道:“你还是快走吧,南凉有大队人马的士兵正在朝这里靠近,你若想继续同我比试下去,我绝不阻拦... ”
“呵呵,堂堂南凉帝师为了我暗阁的一个杀手居然如此煞费苦心,倒真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但在下想告诉容公子,我们暗阁想做的事从不会轻易改变,至于离开我们暗阁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但愿帝师大人能护得了她一世!”冥风朗声大笑起来,听之却是冰凉彻骨。那笑声裹着呼呼的晨风,显得急迫而逼人。
闻听此言,容墨神色微有一变,心头涌上股莫名的不悦,玉眸轻轻扫了他一眼,冷哼道:“你似乎有些多虑了……”
“你我都是有着万千过往之人,庙堂江湖,有多凶险复杂,你比我更为清楚。她总归是一名女子,若能不干这行,自然是最好,希望容公子说到做到...”冥风深深看了容墨一眼,仗剑转身。
“回去给你们阁主捎句话,良禽择木而栖…… ”冥风的身形微有一怔,却是无法揣测容墨此话的真正含义。
容墨眸色微沉,直到那人清绝的背影没入在飞扬的尘土里。
湖水碧绿,澄清如镜,如翡翠般镶嵌在金子似的沙丘上。水边芦苇茂密,微风起处,碧波荡漾,水映沙山,蔚为奇观。
一辆外观并不起眼的马车静静地停在湖边,金色的霞光悄无声息地车身镀上了层耀眼的光亮,平添了几分柔和与华贵。
“公子,卯时已到,是否该启程了?”青书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望了一眼身后纹丝不动的车帘。
梦断正酣处,容墨惺忪着睡眼,神情不似欢喜。
他微微起身,随意裹上的锦袍瞬间滑落肩头,露出了带着玉泽润滑的肌肤,柔媚之中亦显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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