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挡住了他整张脸,一同将他的性感的声音都掩住了几分,他直接将整个头都朝她怀里压了过来,气息是灼热的,“陆太太就是这么对陆先生的?哎呀,手好疼,抬不起来了,啊,背也好疼,是不是伤口拉伤了,哦,还有,头也好疼,怕是得了风湿?”
雨念被他的话逗笑,终是不忍心,又将毛巾从他头上拿下来,捏了把他英挺的鼻子,“你是得了脑膜炎。”
打趣间,已经将毛巾放到他头上,轻轻的擦拭起来。
她的动作好柔,力道也正好。
“我得了脑膜炎,那你就得照顾我一辈子。”陆柏昇的唇越扬越高,压着心底的欲火,就这样凝着她,将她脸上每一个细小的表情都看进心里,或轻咬红唇,或挑眉轻笑,或黛眉轻蹙的模样,每一个表情都是那样的蛊惑人心。
“谁照顾你呀,直接给你一脚,有多远滚多远。”嘴上是这样恶劣的说,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一辈子,这个词窜入她的脑海里,就像是一小簇火苗,带着希望的星星之火,足以将她整片田园燎原。
“你确定要我有多远滚多远?”陆柏昇紧凝着她,眼神里透出一丝危险的寒芒来。
雨念装没看到的眼神,也没听到他的话,只专注于手里擦头发的动作,紧抿的唇,压着想笑的冲动。
陆柏昇也不恼,就耐着性子等她把头发擦完。
待她唇角露出满意的笑容时,陆柏昇重吐一口气,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可以得到释放了一般,不等雨念说什么,他的唇这次直接覆上了她的唇上。
吻来得急促,也来得猛烈,带着惩罚一般在她唇上啃咬着。
“疼……”雨念抱怨的睨了他一眼。
陆柏昇又故意在她唇上重咬了一口,含着她的红唇,恶狠狠的低问,“还让我有多远滚多远吗?”
“当然。”雨念回给他一个漂亮的白眼。
“行,那我就让你明天下不了床。”男人霸道的宣誓完,直接将她身上的睡裙一把扯开,凉意袭来,让她惊喘了一声。
“陆柏昇,你不准这么粗暴。”她抗议。
“宝贝儿,我哪里粗暴了,这儿,还是这儿。”他竟然抓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巨擎之上,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就钻入了她的裙底。
长指一勾就将她的内裤给褪了下来,手指如灵巧的蛇滑入了她有些湿润的穴口,断然的摁住她最敏感的一点,重重的挤压了一下。
“嗯……”一声不受控的娇喘从喉头轻轻地吐出来,又被她的贝齿咬住下唇将后面的半声悠扬堵住,背脊也在下一瞬挺直,身子像一张被拉开的弓,头朝后微微仰起,柔顺的长发如同海藻一般从肩头洒落下来,在灯光下,掠出小片剪影。
熟悉的激流从他的指尖如水波一般,一圈一圈在她身体里荡漾开来,带着酥麻和莫名的快感,很快就将她的理智吞没。
他的指动作越来越快,像是钢琴手,在黑白琴键上合着弦乐,飞扬起来时带着欢快与自信。
“柏昇,慢点,慢点……啊……”呼出的气息像张火热的大网,将他和她都牢牢的编织在里面,后面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花核却已被他的指准确的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