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夕的大姐、二姐陪着大夫人去上香祈福,前后需要半个多月的时间,所以浅夕从清醒过来就一直没有见过,此刻很明显的从云知画的话中听到了另外一层意思。
“疼我?云知画啊,你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浅夕勾唇冷笑,说的话刺的云知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不过你这话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呢?是在告诉我,云知琴和云知棋回来了,你们就又可以联合起来欺负我了是吗?”
浅夕的嘴角含着一抹冷笑,眼中不屑明显,盯着云知画的眼神幽深阴冷,忽的凑到云知画的眼前道,“以为我还是以前的云浅夕吗?还会任由你们欺负我吗?还会让你们那般轻易的抢走我的成就吗?云知画,以前你们做过的,今后我会让你们全部付出代价。”
话语锐利如刀,深深的刺进云知画的耳中,她一脸惊骇的盯着浅夕,仿佛眼前的女子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敢怒不敢言的女子了。
“你……!”
云知画颤抖出声,却不知该说什么。
浅夕一笑,更加向前逼近,“我什么?我会一点一点抢走属于你们的东西,名誉,地位荣耀亦或者……爱人。”
浅夕笑的邪恶,话又如毒蝎一般的传进云知画的耳中,她身躯不可抑制的颤抖,脸色苍白,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云浅夕,忽的大声喊道,“你敢。”
“敢不敢你等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