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未见,就已胆怯,这是浅夕从未经历的事情,难道有的人气场已经如此强大了吗?
想一想容凌世子离开时候的那句话,浅夕抽了抽嘴角,今晚真要去世子府?
仰面躺在床榻上,浅夕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她不该在初到异世就如此张扬高调,最起码应该隐忍,然后伺机而动,惹上这么一个不能惹的人该怎么办?说不定下一刻小命就没有了,这好不容易穿一次,下一次可没有这么好运了。
就算要报复容凌的竹林打伤之仇,也该趁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悄悄的滴几滴毒血在容凌的饭菜中,这样才对,为什么要起正面冲突呢?浅夕觉得自己真是大错特错,她这冲动嚣张的脾气要改。
一直在反复纠结晚上该如何逃掉这样‘邀约’,趁着天黑之际,去药堂买了几位药,细心研制成粉末状,涂在十指中,若是今晚这容凌有杀她之心,也定然也抓他一把,拉他陪葬。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辗转反侧中,浅夕得出最佳结论,逃跑绝对不是她的作风,迎刃而上,见招拆招才是她的性格。
“云小姐,我们世子恐您不知世子府的方向,特让血狼来迎接您。”
此时,男子的声音猛地在屋外响起,浅夕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蹦了起来,竟还派手下来接她。
开了门,男子对着她微微一颔首,眼中微微闪过兴趣。
浅夕瞧他,二十岁上下的年纪,长的不难看,比起血鹰那张严肃的脸,这张脸显然带了点丰富的色彩,正是今日抬轿之时右前方的男子。
“你跟血鹰是兄弟?”
浅夕抱胸问。
血狼一笑,“不是,我们都是世子的手下。”
这雪狼看着很好相处的样子,这话匣子还挺紧,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