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她的心情,我理解她的处境,此刻她的心理一定带着某种被迫的无奈,她应该已经感觉到那蜘蛛的毒性,然而她又不愿在一个青年男子面前这么毫无遮掩袒露自己!
对着我宽衣解带,先不论是出于何种理由,但毕竟是第一次!
我动了动嘴巴,想说句什么,但我发不出声音,我心里是急切的,不是猴急,而是真真正正地急切,我担心她,我只是担心她!
可我又不好催她,憋了半响,我只轻轻地说:“夕儿,请相信我!”
说着我转身,从她的包里翻出一只小瓶装的纯净水,当我再回转身看向她时,我的目光跳闪一下。
她已经解开了背后的系带,一侧的肩带刚好从她光洁而线条柔和的臂膀上滑落下来,她左胸完全袒露在了我的面前……
多么美的形状啊!像一件品相极好的白玉玉璧!堪称完美无缺!
我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气血一下子冲上了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喔?”
我挺起胸膛,笑笑道:“别崇拜哥,哥就是一个传说。”
大概我的表情过于夸张,她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她的脸色似乎没那么苍白了,嘴唇也没那么紫了,额头上的细汗也已经干了。
“喝吧!要全喝掉!”我看着她道,“一会儿我再去给你弄几杯这样的盐水,你都要喝掉。”
“喝那么多?”她看着我小声说。
“必须的,”我道,“有些毒液很可能已经进入血液循环,你要多喝水,多小便,加速毒物的排泄。”
我的话顿住了,因为我看见她勾下面颊,香腮红了起来。
这话的确够专业了,医师们都是这么对患者说话的。但是场合不对,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就可能会造成尴尬了。
搀扶着她喝下这一大杯盐水,我接过她手中的杯子,扶她重新躺下了。
我道:“对了,那只蜘蛛呢?”
“跑了。”她低声说。
“你怎么不踩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