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弃,我我可是代表六少爷来来拉拢你,向你示好的”蝼蚁尚且偷生,就算是命根子没用了,活着依然比死了要值当,王多才身子哆嗦地看着陆不弃“那事是误会,是误会,要知道那是你的女人,打死我我也不会去惹啊”
“包子婶说得对,如果是带把的,就不能放过欺凌自己女人的渣滓”陆不弃摇了摇头“你站起来吧,杀一个跪着的人,会让我觉得污了我的手”
王多才却是眼睛一亮“不我就跪着,你别杀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噢,如果你不要钱,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都答应,只求你别杀我”
轻捏了下鼻尖,陆不弃半眯着眼“我什么要求你都答应”
犹如看到了午夜的一盏明灯,王多才连忙点头“是的,是的”
陆不弃嘴角微抿“那你自杀吧”
脸色一变,王多才这才真的明白了,眼前这个如万年寒冰一样的男子是铁了心要杀他了。当下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你”
“不自杀言而无信,这样的小人我又怎么能放掉呢站起来”陆不弃冷声道“拿起剑给你一个死得像个男人的机会”
王多才如同行尸走肉般地站了起来,然后歇斯底里地大叫着朝陆不弃冲去,确是被陆不弃一腿就直接踢爆了脑袋,红的白的将路上的冰雪都污浊了。
“你会追出这么远才动手,说明你这个人足够坚忍。”剩下那个受伤的随从,表情有些解脱“我也肯定没有活路,只不过在我死之前,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陆不弃欣赏明白人“你问吧”
“为什么你明明没有达到骨鸣境,可你的力量却比绝大部分骨鸣境的武者还要强大”受伤的随从问道“那一拳,恐怕超过了五千斤的力量,但我只感觉到了勇力,而没感觉到髓劲只听说玄通境的绝世高手,能够返璞归真,将体魄的力量朴实无华地激发,你难道”
“让你遗憾了”陆不弃很能理解,一个武者希望死在一个更强大的武者手里的心情“我不是什么绝世高手,我只是一个有些异禀天赋的人,将只有九重的力诀修到了十四重罢了。”
“啊”随从惊诧的眼神渐渐变为恍然“原来是这样可惜啊,要是王多才他们调戏那女孩时我能及时制止,那该多好啊来吧,虽然知道不是你的对手,可我不会束手待毙的”
受伤的随从没有束手待毙,陆不弃也没有手下留情。骨鸣四重,对上勇力九重,前者一招完败。鱼肠剑猛力插入大脑,绝对让人瞬间死亡,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的痛苦。
除了钱票之外,其他的物品陆不弃一概没要,但是他一样带走了,只不过随便挖了个洞埋了而已,留下的,只是几具光溜的尸体,不出一日,冬季出没的野兽就会将他们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雪花依然在飘,这对于作案的来说,无疑是天赐的福音。而做完这些事的陆不弃,如同什么都没做一样,打马回了果槛镇。
生活依然继续,果槛镇的居民也逐渐忘掉了北门外的“性骚扰”风波,就连当事的一群人也很有默契地没有再谈论这方面的话题。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有一件发生在阳泽郡的事,却是将陆不弃人生的一大转折引了出来。
这一日,株潭镇大管事王江龙,带着王叔宝和王智敏拜访了大夫人吴瑶姿。而后,王多才和王进宝的父亲王富康和王荣光两人被请进了大夫人府。
当晚,王富康和王荣光二人就携妻儿老小地到了王维武住处哭诉,将王多才和王进宝的死,罪魁祸首的矛头直指陆不弃。
虽然证据十分的不充分,仅仅是因为株潭镇的两个武丁在那几日左近见过陆不弃,可是家主王维武不厌其烦,最终下了这样的一道命令“让应福将那武丁带到阳泽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