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并未见到文御助受过任何外伤可以导致失去记忆。”
尉迟德就是尉迟德,我本就没有失忆,头上自然不会有伤。然而,就在我思量的时候,尉迟德又继续了他的话语:“不过……”
他的声,忽而压得很低,我几乎听不到他与宇文邕说的任何一字。待到我再能听见他的话语时,便是他告退离宫。
“民女既然好了,请皇上放民女回去。”
“兰儿,我说过,我生生世世都不会再放!!!”
“民女也说过,民女不是什么兰儿。”
“是么?”
“是。”
我倔强地否认,而他则倔强地逼我承认。
“那你听着,我不管你叫什么,从现在起,你就叫文若兰。这是圣旨!”
我侧脸而去,不去理他。而他则停顿了片刻后,离了自己寝宫。我想他应是去了御书房,这是他的习惯。到自己寝宫,许是为了我而折道。
我下了榻,但我没有出门,因为我知道,我出不了门。在第一日会诊后,我曾尝试从他寝宫里逃出。却未料,他在门外,安排了好些个侍卫看管。我不似坐牢,但却被活活地禁足在他的寝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