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幸?!我两侧耳根一个温热。无耻,卑鄙,即便我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女人,那也是事关清白的事。死死地,我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是,皇上。”
接着,步靴声慢慢远去,直到消失在空寂的屋外。
良久,他的手才慢慢地撤下,手腕中的力也渐渐消去。
“神经病!脑子被枪打过的!神经病——”顾不上痛,也管不得他听懂与否,我大吼起来。
他斜睨了一下桌案上的我,本欲离开的身体,突然再次向我靠近,猛地将我抱起,那是一个霸道的横抱,全然不顾我死活的抱。
“放开我——放开我——”拼命地,我拉扯着他的衣袖,他的衣襟,难道他真的要那样做么?不,不可以——,我绝对不能将自己的第一次给这个古代男人,无论他多帅,无论他多有权?
他丝毫没有松手,抱着几近疯狂的我,走到一架铺着绢丝质地的木榻上,把我放下。
“你神经病!”唯一能动的手,肆意地寻着榻上的床具,一个冰凉的硬物,拼尽力,朝他扔去,然而,却被他轻易地挡了出去,落在地上。
“走开!”无助,温热的泪,从我的眼中滑落。“走开!”
迷蒙中,他解开了腰带,褪去衣袍。
不,他真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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