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收回手枪,再次退到伯尼的身边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栗子瞪大眼睛,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尸体小太妹的眼睛依旧紧紧的盯着栗子,是一副很恐怖的画面
尤纯抱过栗子,轻轻的安慰她:“乖,栗子,你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他试图让栗子平静下来可是却是徒劳,一幅幅画面浮现在栗子的脑海中,红色的,都是红色的,是血,都是血
栗子惊恐的尖叫,蹲在地上,紧紧的环着自己,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冷徽阑斜视着伯尼,冷冷的说:“你就不能管好你的宠物吗?非要把事情闹大?”
伯尼委屈的看着他:“我只是看那个女人太不知死活了,想给她一点教训而已”说的漫不经心,好像杀人只不过是个游戏对于他来说,至高无上的王子殿下,杀人,不就是场游戏吗?
陆景绵冲上前,环着栗子,然后瞪着栀子,狠狠的说道:“不知死活的狗,别以为世界上只有他艾尔斯特丁的权利最大”
栀子微微勾起嘴角,一副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