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陆呈川还愣了一下,呐呐的开口:“陆先生。”
转身把喜禾的手机放在床头的矮柜上。
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喜禾注意到她,心知她在这里也没什么事。
他们本来该三个人回去的,现在一个被带走,一个住院,她再不回去,瞒也瞒不住了。
于是喜禾就说:“嘉禧,你先回去吧,回去之后就说我和清则碰到很久没见的朋友了,晚上我再打电话回去。”
梁嘉禧点头,然后余光看了看陆呈川。
她担心梁清则。
喜禾知道,“清则的事情,我会和陆先生好好说的。”
其实梁嘉禧是不太放心的,但是比起她,喜禾确实要比她有用一点。
于是就离开了。
陆呈川从头至尾像空气一样坐在那边,喜禾知道她再怎么问他也不会告诉她了。
屈起一条腿,在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喜禾再次出声,“陆先生,我能问问你们要对清则做什么吗?或者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那要看他怎么说了。”
没意思。
完全撬不出一句多余的话。
像一根会说话的木头。
喜禾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闷闷的,“陆先生好不容易把人带回去了,怎么还有空一直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