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禾下楼之后碰到老爷子,问了她两句新闻的事,喜禾糊弄过去,最后老爷子只说过两天回来就让她走了。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来时把礼物给了姑姑,喜禾又不想在里面待着,拿着手机站在门口的台阶上。
手机亮了亮,有一条新信息。
唐如故说已经到了。
唐如故之前也在国外,是个医生,两年相处下来,和喜禾也算是朋友的关系。
他走近了闻到烟味,喊了声,“梁喜禾!”
“嗯?”喜禾明知故问,“我们唐医生要对我这个病人说什么啊?”
唐如故看她笑眯眯耍赖的样子就拿她没办法,拿了一瓶药递给她,数落她,“知道烟不能抽还烟不离身。”
喜禾倒出两粒药,连水都没要就直接咽了下去,末了才把药瓶收起来。
“还好你回来了,正好我的药也没了。”
喜禾跟着他往他停车的地方走。
唐如故开了车,学她说话,“还好我在附近,正好你也要走了。”
喜禾抿着嘴笑。
车开走,原本在斜对面停着的轿车亮起车灯。
司机在征得陆呈川的同意之后,将车开了出来,虽然不解为什么要等刚才那辆车开走。
他看向后视镜,问:“先生,不用等宁小姐吗?”
陆呈川正捏着手机,他几秒后才说:“她已经走了。”
脑海中却是刚才那一幕。
他认得那个男人,也看的清楚喜禾吃了什么药。一个是满负盛名的心理医生,梁喜禾能吃什么药。
手机被丢到另一边。
司机听到声音,便问:“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吗?”
陆呈川的眉角动了动,阖上眼。
他不说话,司机以为自己说中了,也不敢打扰,隐隐觉得自家先生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还没过几分钟,安静的车内传出震动的声响,司机心下一惊,就怕叨扰了陆呈川。
果不其然,他听见男人接起电话的声音透着淡淡的不耐。
陆呈川捏了捏眉心,听着那端的人说话,等她说完,又回了句,“你不是希望能和他们合作?”
那边是宁随月,听着陆呈川没什么起伏的语气,一时间也猜不透他说的到底有没有其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