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好笑,这个女人,喝醉了脑子糊涂了么?
可他明明记得,以前她借着他胃不好的理由强硬的替他挡过一次酒,一桌的人被她喝倒大半,虽然最后她也吐得不行,但还是巧笑嫣兮的往他身上凑,想要夸奖。
陆呈川看着她的目光变得幽深,一个人离开两年,连这种事情都能改变?
他看向别处,说“所以我刚刚就不应该出现。”
心脏像被钝器砸到。
可喜禾依旧笑眯眯的拦住欲走的男人,“可你还是帮我了,那这次就算了,从明天开始,陆先生看见我也当没看见。”
陆呈川看着不让他走的女人,缓缓抿出笑,逼近一步,挨着她,俯身,“你说我就要听你的?哪有这么好的事。”
突然的靠近,男人清淡的烟味和着本身的味道萦绕在一呼一吸间,喜禾的耳朵悄悄的红了起来。
自她认识他起,一边想要靠近一边在靠近时便会心跳如雷,不论多少次,次次都是如此。
喜禾暗自嫌自己没出息,两年过去了,他还是她不能走近的命门。
脑袋晕乎乎的,喜禾背抵在墙壁上,绷的紧紧的,这下连看也不敢看他了。
“不听就不听,你靠这么近做什么?”
她微低着头,陆呈川便看见她扑闪着睫毛,胡乱的眨着,即使嘴硬,也泄露了真实的情绪。
视线下移,清楚的瞧见她因为紧张而紧抿的唇,陆呈川缓缓的低下头。
喜禾好像能听见了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砰砰的打在耳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