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外边那些龌龊的事儿,他都让耿三给打发了。
在家里闷了整整两日夜,贺林终是想出了一个点子,他赶紧找来几个人一一验证了,这才敢去见蒋诗韵。
只是这次可不是简单的相见,贺林带着齐整的亲兵护卫,个个都穿着鲜亮的飞鱼服,披着黑色的披风,骑着高头大马,后头跟着一帮子鼓乐手,热热闹闹地吹打着。
八名穿着大红夹袄的轿夫抬着一顶大红帷幔的轿子,跟随着贺林,浩浩荡荡地朝蒋诗韵家进发。
不过两日的功夫,蒋诗韵就觉得有些寂寞了。
贺林这两日人没来不说,也没打发人来递个信儿。害得她日思夜想,犯了相思病一般。
明明是她出了难题把人家给难住了,这会子想让人家来的人还是她!
蒋诗韵也有些看不起这样的自个儿,可一想到贺林这会子正在家里憋得难受,她心里就乐呵了几分。
那厮,从未这么被人挫磨过吧?
这下子就看他到底想不想得出来了?
在蒋诗韵眼里,十分放心自己的难题,足够贺林这个古人折腾上一段日子了。趁着这功夫,自己还能享受享受单身生活呢。
这一日早晨,刚洗漱完,端着一碗粳米粥正要喝,却听大门外传来呜哩哇啦的唢呐声,连带着脆响的鞭炮声,听上去很是喜庆。
蒋诗韵不由放下碗,问小坠子,“咱们邻里谁家办喜事儿?怎么也没得个信儿?不然,我们该去道个喜的。”
小坠子听着这唢呐声近在咫尺,也有些狐疑,“我们家四周离得老远才有人家,怎么听上去就好似在我们家门口一样?”
正纳闷着,就见守门的老苍头气喘吁吁地跑来,手指朝大门方向指着,一脸激动,却激动过度,急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姑娘,姑娘,不……不好了。”他手远远地指着大门,口吃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结结巴巴地说出来了,却是这样的话。
不好了?
蒋诗韵凝眉,贺林在她家明里暗里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守着,如今他又是朝廷新贵,谁敢闯到他未婚妻家来闹事?
那么,怎么就不好了呢?
她很是不解,只是老苍头结巴着硬是说不出话来,蒋诗韵只好安慰着他,“杨老爹,别急,您慢慢说,我和太太听着呢。”
一边使着眼色给小坠子,小坠子会意,忙抬脚朝外走去。老苍头年纪大了,遇事说不清,她可得好好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不过一会儿,蒋诗韵就听到门外传来蹬蹬的脚步声,小坠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姑娘,快……快……来了,来了。”
蒋诗韵倏地抬头瞪向小坠子,先前还嫌老苍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着,怎么一转眼这小蹄子也慌上了?
到底出了什么要人命的事儿,让这两个平日里还算稳重的人乱成这个样子?(未 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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