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蒋诗静那是瞒着阖府上下的。连钱氏都被蒙在鼓里。慧儿更没有机会得知了。
慧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即就痛快地承认了。
只是接下来春兰的话却让她有些害怕,“那你跟着过去,发现了不是三姑娘而是大姑娘,当时你怎么没有一嗓子喊出来?非要等到现如今大姑娘昏迷不醒了才跑出来?”
这中间定有什么不为外人知的东西,不知道蒋诗静许了她什么。才让她死心塌地甘愿留下来的。
慧儿嗫嚅着唇,似乎不知从何说起。过了一阵子才结结巴巴道,“大姑娘第二日就被三姑娘赶上门闹腾起来,奴婢就算是喊出来也没用了。”
这话确实也对,只是身为陪嫁,难道当天晚上就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虽是两姐妹,可蒋诗静和蒋诗语也只有四五分相似啊,慧儿不至于就认不出来。
似乎是看出了春兰的疑虑,慧儿又赶紧补充,“当时大姑娘面上涂了厚厚一层粉,天色又黑,奴婢也认不出来了。”
这又是一个合理的理由,只是真的是这样吗?
不仅春兰不信,连小坠子都觉得慧儿在撒谎。
只有蒋诗韵依旧笑嘻嘻地不气也不恼地看着慧儿,这么个精明人儿,怎么会分不清蒋诗静和蒋诗语两姐妹?
即使天黑妆浓,可那声音却做不了假,那气质截然不同,慧儿能发现不了?
眼下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反正蒋诗静已经昏迷不醒,没人能够指证,慧儿就算是信口开河也没有任何意义。
何况,她又不在乎那门亲事,蒋诗静能抢过去,蒋诗韵恨不得抱着她大喊几声姐姐呢。
“好了,不用问了。”蒋诗韵制止住春桃的问话,转而问慧儿,“你如今怎么打算的?到我这儿想做什么?”
听见这话,慧儿高兴极了。蒋诗韵似乎还有留下她的意思啊?
一边的小坠子可是急坏了,这妖精似的东西怎能留下来呢?她挑拨地夫人都不想理姑娘了,留她下来岂不是个祸害?
慧儿却不管别人如何想,只要她能留下来就好,“姑娘姑娘,奴婢情愿做牛做马也不想再回那种地方去了,求姑娘让奴婢留下来伺候您吧?”
“然后呢?也跟着姑娘陪嫁过去,好爬上姑爷的床?”春桃终是忍不住了,冷声笑道。
“春桃,瞎说什么呢。”春兰忙呵斥着她,春桃悻悻地住了嘴,却扭头不想多看慧儿一眼。
“呵呵,春桃说得有理!慧儿长得这样,不给人做小老婆倒是可惜了的。”
蒋诗韵笑了出来,故意把“小老婆”几个字咬得格外清晰。
慧儿的面色变了变,垂下头只小声辩解着,“奴婢绝无此心!”
“那你敢发誓吗?”小坠子指着她立逼着让她发誓,却被蒋诗韵喊住了。
古人迷信,她这个现代穿越人士却知道这发誓屁用没有,不过是糊弄人罢了。
眼下慧儿逼急了可能会发个毒誓,可到时候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别人又能耐她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