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打量了下窗外头,安心说道:“我们去的时候,她正跪在院子当中被掌嘴,太太差人拿了她哥哥和老子娘。回来的时候她还在院子当中,想必外头没那么快回复。”
晴鹤扫了外头问道:“这回她若是出去了,只怕二等上就有个空缺了,你定要想法子上去。不然这回你可白做工了。”
雪雁心中一惊,没想到晴鹤对她的所作所为竟这般了解,但她知道晴鹤肯在她面前讲这句话,是对自己示好。晴鹤向来是个城府深的,平日里也不肯多言,此话讲了出来,无非是表示她与自己是同一阵线的。
雪雁心中有数,便笑着答道:“若我能上去,是我的福分,若上不去,我也不急。我才进府多久?上不去也是常有的事,这院子里比我资格老的人多的去了。我可不急着与人争,日后我做的好,姐姐们定不会忘了我的。”
晴鹤笑着点了点头没说话,倒是青鸾在一旁道:“若不是你发现了不对,又怎能抓得到那偷儿。人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只怕说的就是她了。”
雪雁笑了笑,拍了她一下:“小蹄子,少学人说嘴吧,可见的你是熟了,头里才见到我时,你连话都说的少。这会子倒学人嚼起舌根子来了。”
两人与雪雁说过了话,又去见白鹭,白鹭此时过了那会药性,手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便不大爱开口。
雪雁忙倒了水来,将绸心给的丸药取了一丸喂了她,又扶着她躺下休息,这才拉着晴鹤与青鸾出了屋子。
三人出了屋子,自有其他的丫鬟凑了过来,询问画眉的事,雪雁一律拿“回来时没见着太太怎么发落她”打发了,接着雪雁自己去了云鸽的屋子找云鸽。
那云鸽昨夜值了夜并没睡安稳,今日想补眠时却被白鹭叫醒了,方才又是梅苑又是桐苑的两头折腾,这一回屋就觉得昏昏欲睡。
雪雁在屋外叫了声云鸽姐姐,云鸽的瞌睡一下就被惊醒了。她估摸着也没法再睡了,只得唤了句:“进来吧。”
雪雁进了屋子,见云鸽坐在床边,低头走了过去,轻轻撩起裙摆就跪了下去。云鸽惊得从床上一跳,起身去扶,口中急忙道:“你这丫头,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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