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见状,马力也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众人各掏腰包,也差不多走出五千多块的样子,谢文东将钱交给伍晓波,然后耸肩说道:“我现在先去趟医院,很快就回来!” ,。
刘波不放心谢文东只带伍晓波一人前往,起身说道:“东哥,我跟你一起去吧!”其他众人也纷纷起身,要一同前往。谢文东乐了,摇头说道:“我这是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又不是去打zhang,带那么多人干什么?!老刘和老伍跟我去就行了,大家留下来继续吃饭!”说完话,他转身走出包房。
市第三医院距离文东会的分部并不远,坐车不到二十分钟。
谢文东、刘波、伍晓波三人刚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一名身穿白衣、长飘飘的女郎在东张西望。昨天晚上,谢文东见过那名女教师,只是天色太暗,加上事出紧急,谢文东也没有仔细打量,此时看到这名女郎,谢文东觉得身材有些相似,让司机减,观望了一会,谢文东感觉这名女郎应该就是昨天晚上自己遇到的那个女教师,随即让司机在女郎身边将车停下,然后,他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那女郎一愣,充满疑惑地看着谢文东,同样的,谢文东也在打量着她。这位女郎虽然算不上十分漂亮,但也是相貌秀丽,端庄大方,尤其是配上白皙的皮肤,看上去优雅文静,清纯得如同出水芙蓉。谢文东深吸口气,含笑问道:“请问小姐是东北大学的老师吗?”
女郎脸上露出惊色,她点点头,茫然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并不认识你啊!”
谢文东咧嘴笑了,说道:“我就是昨天晚上打伤你学生的那个人!”
“啊?”女郎惊讶地瞪大本来就不小的眼睛,看着谢文东半响会不过神来。昨天晚上,谢文东没看清楚她,而她也同样没有看清楚谢文东。那时的谢文东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恶战,脸上、身上都是血和汗水,衣服布满刀口子,其模样看起来即吓人又狼狈。而现在他的衣服已焕然一新,脸上的污垢也早已洗掉,加上身上的杀气消失,简直如同换个人似的。女郎仔细打量他,谢文东虽然不是英俊帅气的男人,可也绝不讨人厌,清清秀秀的五官,有些消瘦的身材,脸上似有似无的微笑,给人一种平凡又亲切仿如邻家大男孩的感觉。女郎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平易近人笑容可掬的青年会是昨天晚上自己遇到的那个充满血腥的口部男人。
见她看着自己久久无语,谢文东忍不住清了清喉咙。女郎闻声猛然回过神来,急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尴尬,过了片刻,她心情恢复平静,随即抬头等着谢文东,问道:“你真是昨天晚上那个人?”
谢文东含笑点点头,说道:“错不了,有假包换!”
确认了谢文东的身份,女郎对他的印象又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冷哼一声,不满地说道:“你笑什么?以为打伤几名学生是件很光荣的事?”
谢文东脸上的微笑立刻变成了苦笑,看着眼前如同小刺猬的女郎,他轻轻点下头,正色说道:“昨天晚上确实是我的错,所以我今天才赶过来,向你赔礼道歉。”
“你不用向我道歉,我的学生现在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说着话,女郎气呼呼地白了谢文东一眼,随后又探着脑袋向车内看了看,疑问道:“车里的人是昨天晚上和你一起的吗?”
“不是!”谢文东说道:“他有伤在身,所以不能来。”
“哼!”女郎不在多言,大步向医院内走去。
受伤的学生是被金眼重踢的那个,虽然是踢在肚子上,但金眼当时出手的力气太大,平常人根本受不了,那名学生的肚皮到现在还有一块拳头大的淤青,此时正躺在医院里打点滴。谢文东并没有进入病房,只是在外面隔着窗户看了半响,然后问道:“他没事吧?”
女郎没好气的说道:“医生说要留院观察三天,你说有没有事?”
被踢了一脚,对谢文东这些在刀刃上摸爬滚打的黑道中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对年j尚轻又没有经过专门训练过的普通学生来说确实算是一件大事。他理解的点点头,转过身,冲着身边的伍晓波使个眼色。
后者会意,立刻将刚凑集的那五千多y现金拿了出来,递到女郎近前,盛气凌人的说道:“哎?给你钱,这些钱算是我们包赔给你学生的损失,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以后也别再找麻烦,不然的话……”
没等他把话说完,谢文东已皱起眉来,重重的咳了一声。伍晓波这么说哪像是赔礼道歉的,更象是来叫嚣的。谢文东的观念和一般黑道任务不同,他主张对黑道之外的人低调,对黑道之内的人高调,也就是说不要依zhang己方的黑道身份去欺负普通人,而对黑道内的敌对势力则要下死手,绝不姑息,以树立己方的威信和威慑力,也只有这样,社团才能长久地生存和运作下去,不然的话,社团只会成为黑道中的暴户,长久不了。
伍晓波看出谢文东的不满,马上闭上嘴巴,将装在纸兜里的钱向女郎手中一塞,然后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缩着头退回到谢文东的身后。
女郎看着手重沉甸甸的纸袋,冷着脸问谢文东道:“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