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5)任长风听完这个消息,急忙从床上爬起,带上一干兄弟,直奔出事的地点。当他赶到时,那名遇袭身亡的小头目的尸体已经被拉走,连带着,还有数名兄弟受了重伤,至于辛丑,早已跑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任长风想不明白,辛丑为什么要冒险出手偷袭这处场子,打完之后,又什么都不做立刻逃跑。 ,。
很快,答案就浮出水面。辛丑像是幽灵一样,在杭州城内四处乱窜,只要遇到合适的机会下手,他马上出手,以击杀北洪门低层头目为目的,给北洪门制造恐慌
辛丑似乎也打定了注意,就是药留在杭州和北洪门打游击,暗中搞破坏,让北洪门不得安宁。
一处,两处场子遇袭,对北洪门构不成影响,折损五六名小头目,对北洪门也算不了什么,可是北洪门架不住辛丑没日没夜,没完没了的折腾。一连两天下来,北洪门伤亡在辛丑手里的人员已过二十人,闹得北洪门上下人心惶惶,尤其是下面负责看场子的小头目们。更是一个个惶惶不刻终日。生怕辛丑找到自己的头上来。
这种被动的局面是北洪门难以忍受的,东心雷和任长风气的几乎药疯,但是却只能干瞪眼,对身手高强,头脑机敏同时又来去无踪的辛丑束手无策,就连头脑那么聪明的张一和孟旬一时间也想不出合适的办法,能至辛丑死地。
医院。
今天谢文东的精神比昨天充足了许多,眼神中也透出了光彩,他躺在病床上,伸手摸了摸肩膀上包扎厚厚的纱布,忍不住摇头苦笑,在他印象中,黑带送给自己的那件防弹衣还是第一次被人打穿伤到自己的身体
正在他琢磨这的时候,金眼走了过来,伏下身行,问道:“东哥,你醒了?”
“恩!”谢文东微微点小头。
金眼问道:“东哥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文东嘴角挑了挑,说到“比昨天强多了。”
“哦!”金眼应了一声,边将窗帘拉开,边说道:“小诸昨天已把杀手的身份确认清楚了,那六名杀手都是红叶出身,后来投到白燕旗下。”
谢文东一愣,疑问“白燕?”
金眼点头道:“是的!”顿了一下,他又说道:“白家的积蓄可能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另外,东哥还给了她五千万,以白燕现在所掌握的资金,足可以招收一大批一等一的顶尖杀手。现在,白燕是真的成了气候!”
原来如此!谢文东点下头,随后又笑了。最不起眼的人,却偏偏有可能成为你日后最大的敌人。若是以前,谢文东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个娇生惯养的白家大小姐日后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麻烦和如此之多的事端来。
现在白燕逃到广州,有南洪门的庇护,又有足够多的资金招兵买马,此时再想除掉她,已难上加难了。
说话间,任长风、张一、孟旬、袁天仲等人纷纷从外面走了进来,见今天谢文东的精气神很足,众人脸上同是一喜,围站在病床两侧,又是打招呼又是问候。谢文东仰头环视众人一眼,含笑摆摆手,笑道:“都快坐下吧,别站着了,这样说话,你们累,我也累。”
众人相视而笑,纷纷找椅子坐下,在对手眼中,谢文东是个狡猾难缠的敌人,而对自己人来说,他没有丝毫的架子,和他相处也是件很轻松的事。
简单聊了几句,任长风先切入正题,说道:“东哥,辛丑没有被我们抓到。”
谢文东眨眨眼睛,幽幽说道:“放虎归山,必成后患。”
“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这只老虎没有归山。”任长风挠挠头,苦涩说道。
谢文东一怔,茫然的看着任长风。
任长风随即将这两天辛丑如何和己方打游击,如此行踪飘忽不定的偷袭己方场子的事一五一十的讲述一遍。谢文东听后,揉着下巴,略微想了想,笑道:“看起来南洪门对杭州的战败并不甘心,还打算反攻回来嘛!”
谢文东含笑解释道:“辛丑一个人留在杭州搞破坏能有多大的作为?对我们的实力根本构不成消弱,但却能影响到我方的整体士气,导致下面的兄弟们人心惶惶,一旦等南洪门集结完人力,反攻回来时,我们在气势上就已先输了人家一筹。” “哦!”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有种恍然大悟之感。任长风急道:“东哥,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谢文东敲了敲头,说道:“问题的关键还是在辛丑身上,必须得及早把此人解决掉。”
任长风看了看左右的众人,语气中充满无奈地说道:“可是我们根本就抓不住他,甚至连他的行踪都无法掌握,再者说,即使下面的兄弟现了他也没用,以辛丑的身手,兄弟们很难能伤到他,更别提杀他或者抓他了。”
谢文东点点头,这确实比较难办。他看向袁天仲,问道:“天仲,如果你和辛丑交手,可有取胜的把握?”
袁天仲老脸一红,微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