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一脸讥笑的凑到我们面前,神秘兮兮地说“她看上去长得水灵,其实就是个浪货,张麻子那样的人她也不过,我可是听说她给了张麻子钱的。”
“得了得了一天没事儿净嚼舌头,去去去。”镇长一听大婶口无遮拦,立刻就挂不住面了,直接把大婶给轰走了。
而我望着大婶远去的背影,虽然内心觉得她说院长的坏话很生气,但农村那些闲来无事的女人们不都这样吗东家长,西家短的,这就是她们的乐趣不是吗
“对不住啊这张寡妇整天就爱嚼舌头,走走走,我带你们去张麻子家。”语毕,镇长带路,带着我们去了张麻子家。
一路上,我们得知张麻子其实是个单身汉,40多岁,平时就爱干偷鸡摸狗,调,戏妇女的事儿,没几个喜欢他的,所以他平时交际少,大伙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我和苏聆风都似听非听,各怀心事,估计我们俩有一个想法很一致,那就是院长怎么会跟这种人有接触
很快,我们到了张麻子家,这张麻子家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院子里乱糟糟的,屋子里更是除了四个角,一张破桌子和一个火炕,什么都没有了,倒是“干净利落”。
“张麻子,你认不认识这个人”镇长把照片递给躺在炕上正哼着小曲的张麻子问着。
张麻子一看照片,一骨碌身从炕上爬起来,一双眼狐疑的看了我和苏聆风,随后丢下照片说“不知道”
“你”
此举顿时引起了镇长的不满,镇长挥手就要打他,但苏聆风却很识趣的拿出一盒烟,递到了张麻子面前说“这位大哥,这女人欠我们钱,我听说她好像来你这里了,你能告诉我她在哪吗”
说话间,我看到苏聆风的眼睛观察着四周,果断给这位好警察一个好评。
张麻子接过烟,立刻露出了贪婪之色,随后便毫不客气的点了一支烟,并享受的抽了起来。
吞云吐雾间,张麻子这才开口道“这女人确实来过,说找什么人,还说给我好处。我见她给的少,我就把她打发了,这不,她刚走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
走了我与苏聆风双双对视,莫不是我们俩在镇子里找院长的时候,院长走的刚走一个小时,我们应该很快可以找到院长的。
不等我开口,苏聆风便拉着我离开说“如果院长刚走一个小时,那她走不多远,我们开车能追上她。”
喜悦的心情无以言表,我发现我就连跑步的速度都快了,就快成短跑冠军了。
上车后,苏聆风载着我直奔镇口,这时,镇口停着一辆公共汽车,我欣喜地指着汽车刚要说话,苏聆风就抢了我的话说“看到了院长应该就在车上。”
然而,当我跟苏聆风火速下车,又上了汽车时,汽车上除了司机根本就没有人。难道院长已经坐别的车离开了
就在我们疑惑的时候,司机不满的问道“要走吗走的话就坐稳了,等时间到了就返程。”
“那个”我上前礼貌地问“请问您看到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女人了吗或者是坐的别的车离开的,您见过吗”
“别的车”司机鄙夷的瞄了我一眼笑道“这镇子就只有这么一辆车,哪还有别的车方圆十里你能看到的这么一辆往返车,就是天大的福分了”说着,司机还很牛哄哄的炫耀道“这是往返车,你坐过吗你”
往返车我确实没坐过,但听这意思应该是镇上只有这一辆车吧
这时,苏聆风忽然一声“糟糕”随后便拉着我开车又回了镇子。
我不解的看向苏聆风,刚要问怎么了。却听苏聆风说“那个张麻子在撒谎一定是他把院长藏起来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带着院长转移地点了。”
转移地点我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也就是说,张麻子其实是绑架了院长,而我们去的时候,张麻子谎称院长走了,所以他趁着我们去镇外找院长时,他带着院长转移地点
天呐太不可思议了。我焦急的看向苏聆风连忙说“快点吧”我心急如焚,但愿张麻子还没有带院长离开。
吱
紧急的刹车声,车子还没停稳,我和苏聆风就急忙下车。
这时,张麻子的家门紧闭,苏聆风面上一凛,一脚将张麻子的家那扇木门踹开,那扇木门犹如一张纸一样,被苏聆风踹的粉碎。
然而,当我们以为张麻子已经带着院长离开时,我们惊讶的发现,张麻子躺在地上,嘴唇发紫,已经没有了呼吸。
张麻子死了